"我想起来了,
"你叫我帮助宝驹的工作,我不认识他,什么呢?怎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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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驹恨你,他能够和你谈这些事么?"
"不至于。这个人还不至于这么鲁莽。我当然要加倍小心。这个关键时刻,我更要掌握好这支队,把它引向决抗日的路。宝驹现在的打算是,这支队不整编,不归八路军领导,自己独立山去抗日--这怎么成!这样,他们不被日寇消灭,也会叫反共的国民党拉过去'曲线救国'。所以,必须赶快好他的工作。"
"你怎么知这些人生活的隐秘事?"静惊讶不已,
"行!汪金枝跟我的关系还不错。村里人叫她破鞋,我支持她当了妇救会主任。她信任我,柳明尤其和她要好。带着柳明去找她,这个妇女国,对共产党印象也好,估计她那方面不成问题。只是宝驹能不能听她的话,能不能达到咱们的目的,我可没把握。"
"我找你来,正是为宝驹的事。大成的队成份复杂,军区想借此机会把这支队重新整编--编成三、四个团,分散到几个正规队里去。可是宝驹不同意。大成一死,他似乎受到良心的谴责。原来打抢麦敌人的时候,他很勇敢,对我也很好。自从前几天大成一死,他的态度就突然变了,对我冷淡疏远,什么话也不对我说了。军区提整编,他不同意,他要保存大成原来的队,推荐大成的侄儿当旅长。叫这个人像继承遗产一样,继承大成的职务。这怎么成?所以找你来帮助…。
"咱们着瞧吧。汪金枝的工作由你负责好吧?只要她的工作好了,叫他俩旧情复萌,估计宝驹会听情人的话--对了,你该帮助他俩结婚,宝驹一直惦念着这个女人。"
屋里沉默了。只能听见砖地上有力而又低沉的脚步声。
卢嘉川从宝驹里得知大成要叛变的确切消息后,上向军区司令员和贺龙同志作了汇报。军区指示他仍回到大成,装作什么也不知,只在暗中布置可靠的、战士提警惕,监视大成的行动,并作了武装应变的准备。大成这时也有所觉察。当军区叫他去开会时,他要带一个连的队去。军区不同意,他只得把他的亲信队暗中布置在军区附近的村里,隐蔽地保护他,他自己带着几个人到司令去。当他到达时,司令的领导正在开会,没有立时接见他。他就带着几个卫兵,在村里各转悠起来。他看见一些村、房上都设着岗哨或警卫,他心慌了,以为吕司令员就要解决他。其实他猜错了。贺龙同志和吕司令员把他找来,是要晓以大义,劝他安心留在抗日阵营里。可是,他作贼心虚,没等见到军区领导,立刻带着几个人向村外逃跑。他刚跑村外,隐蔽在村外粱地里的哨兵,喊他们站住,他们不听,就给了大成一枪,不想这一枪正打中致命的要害。他一死,他手下一些人的工作就麻烦了。尤其,他那个把兄弟宝驹,以为我们蓄意谋杀他。本来,他非常信任卢嘉川,而此时,情况发生了变化…
"小林,人的情、思想是随着事的发展不断变化的。宝驹从王相庄打击敌人回来,对我五投地,什么话都对我说,包括他和汪金枝的恋史也对我谈了,可是,大成一死,加上周围人--大成的亲信一挑拨,他对我的态度才大变。"
"那你的境仍然很危险啊!"静打断卢嘉川的话,仰起,满脸忧虑,"宝驹会不会恨你卖了他的把兄弟,替大成报仇,杀死你呢?"
说完这些,卢嘉川望着林静姣的脸庞,微笑着说:
一阵轻轻的笑声,卢嘉川站起来,在屋地上踱步,矫健的影随着灯光在窗纸上晃来晃去。
静沉默了。站在门外的小冯,焦急地一个劲儿摆着绸枪穗。
"你认识秋村的汪金枝吧?她当年是宝驹的情人,两个人都在一个地主家里活。宝驹就是为了她,杀了主人,下关东当了胡(即土匪)。他们的情是的。如果你能动员汪金枝去找他,促使这一对情人破镜重圆;宝驹也许会因此转到我们这边来。怎么样?小林,卖劲儿当个红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