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染听了舒念的话,冷然:“舒公,拙夫适才已经当着众位英雄的面亲说了,小儿唐棠与断剑门中一死者一样,心都有一个小于黄豆的血痕,难你没有听清楚么?”
韩剑歌说到此,在场众人之中有些见过断剑门死者尸伤痕的便已明白,却仍有一分不明内情之人等着听他继续详述。
她不容舒念辩解,便面向院中众人飞快地接着说:“这位舒公说断剑门的死者和小儿唐棠的伤痕不是剑气所伤,而是兵刃之伤,妾武功低微,便想向此的各位前辈人请教…”
只听韩剑歌续:“在场各位都在江湖上行走过多年,各式各样的伤自然也都见过。须知一般兵如刀剑等等造成的伤痕多半都呈条状…枪、戟等大兵自是更不必说。而断剑门死者和唐七公心上的伤痕极小,绝非为普通兵所伤…”
他向风月染看了一,接着:“但若是极其凌厉之剑气亦可造成此伤害…”
舒念接着:“你刚刚说,那些人不是兵刃之伤,而是被剑气所伤,听起来倒是很有理,其实却是不然。”
舒念冷笑:“我认得你,你是蜀山派的韩剑歌。听说你剑法很好,是不是?”
各人皆称是。
风月染冷笑一声,:“绝手所发之剑气,自然是收发自如,举重若轻。此间全凭一心而为,剑气所过之,可断玉切金、可斩人首级,与手持宝剑并无差别…即使造成伤有所不同,也属平常。况且,即便是依公所言,真正的‘心剑印’到程度极之时,不会在死者上留下伤,那么妾想请问,纵使是剑殿中的手,半夜之间连杀数百人…难就不会有所失手么?”
韩剑歌佯装惊异,向舒念问:“哦?那么请问公对此还有何见?”
“然而韩某适才已经提到,各位都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之人,有一桩事情却是人尽皆知的…无论是何兵,在手伤人之际,或劈或刺或砍或划皆有不同,但倘若兵已然嵌人之内,之时却必然会在上造成二次之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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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堡。
舒念登时大怒,:“你看我什么?!你说我连初江湖的‘小’也不如吗?”
“各位武林同,在下蜀山派韩剑歌,唐夫人所问之事在下确曾亲所见。唐七公和断剑门人心上的伤痕十分奇异,看似为利所伤…”
他见众人都安静下来等着听下文,又:“依照那些伤的形状来看,倘若众人是死于兵刃之下,那么便只有一情形,那兵刃必定是极细的钢刺一类,且手之人武功极,才能到一击毙命!”
韩剑歌:“当然,这些常见之情形自然不必韩某过多赘述,纵使是刚江湖的小也应该知的…”他说“小”的时候,偏偏有意无意间向舒念看了一。
韩剑歌这才向舒念看去“舒公,你既然对‘心剑印’如此了解,那么韩某倒请问一句,除了剑殿的‘心剑印’之外,当世之中还有何门何派的手、何门何派的武功能够如此杀人?”
实不是易事…”
韩剑歌不去理他,接着:“韩某方才说断剑门死者的伤痕十分奇异便是因此之故。倘若说是为利所伤,从伤看去竟然不似…因此我们才推断其为剑气所伤。”
韩剑歌见风月染突然向自己发问,微微一怔,当下起走院中。
韩剑歌微微一笑,却不答言。
舒念:“本公方才也已经说过,剑气之伤和兵之伤自然有所区别,难唐家堡的人于江湖行走多年,连伤也分辨不清么?”
她率先向蜀山派众人看去“韩大侠,贵派长于剑术,韩大侠本人更是对剑一途所知甚,当日断剑门人的尸和小儿唐棠心的伤痕阁下亦曾亲所见,所以妾想请问一句,众人上的伤究竟如何?”
众人听了暗:这不是废话么。却又不好直言。
他向唐远峰、风月染、孙骑鹤、紫霜寒、张见等见过断剑门弟尸的当事人一一看去,中却:“各位武林同,韩某所言,可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