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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冥见她作势要便掌,当下已是退后一步,提掌防备,不料薛艳裳说变就变,方才还是寒冬腊月,转就冰消雪,成了三月。心中纳闷,不知她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
薛艳裳略一沉“我本来想将你的四肢斩断,送到京城给沈清微瞧瞧…不过现下,我却又不想这么了…你,带上他,和我走!”
沈冥听了,不由暗暗心惊,听她话中之意,绛云的势力只怕早已渗朝廷,又想到当今皇上中毒之事,更是万分凶险,只怕这一势力竟是常年盘踞于廷之中!若真是如此,莫说是当今天难逃一劫,只怕自己的义父和朝中几位重臣亦会因此而险境。
沈冥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薛艳裳动手加害薛麟,自己便是拼着命不要,也要手相护。
沈冥见此情形,只她天未泯,心中忽对侄儿生了怜悯之意,一颗心正要放下,却见薛艳裳的手拂过薛麟的面颊,却一把扼住了他的脖!
沈冥大惊,也顾不得自己内伤未愈,一掌便向薛艳裳后心拍去,薛艳裳是何等人,岂能再受人暗算?左手仍然掐在薛麟的颈项之中,右手却红袖轻翻,抵住了沈冥的攻。
只听薛艳裳:“我知了,你之所以不肯听我差遣,却是怕此事传到京中,妨碍你的锦绣前程。你且放心,我让你所之事,非但于你仕途无碍,反而能令你加官爵,位列三公。”
薛艳裳:“到了此时,还容得你来发问么?这小胆敢暗算于我,我定要将他好生折磨一番才叫他死…至于你么?只要你乖乖照我的吩咐事,我便饶了你的命!”言下之意,竟然是让沈冥向自己投诚。
薛艳裳见沈冥神间略带踌躇,当下哈哈大笑,:“我就知你这小心里有鬼!特意将话来试你一试!哼!想要骗过本,凭你还太了!”
沈冥:“却不知主想让晚辈什么事?”
薛艳裳笑:“这个你却放心,我既然派你去事,自然会将一切打妥当。”
当下却不动声,只顺着薛艳裳的话中之意问:“主目光如炬,任何事都难逃过您的法。晚辈确是有此顾虑,想那朝廷之中,线众多,晚辈只怕…”
此时,薛艳裳已走到了薛麟置的大石旁边,见薛麟仍在昏迷之中,却往他脸上细细打量。
沈冥:“正是。”
沈冥见被果然她识破,只得淡淡:“既是如此。晚辈也只好听凭主置。沈某一介武夫,又数次见罪于主,原本死不足惜,只是这薛公年纪尚轻,又与主有血缘之亲,万请主饶他不死,以免有灭人。”
沈冥见她一面说话,一面离自己二人越来越近,心中暗暗警惕,防备她突然手。
谁知薛艳裳的手只在薛麟脸上拂过,看上去丝毫没有伤害之意。
薛艳裳一听这话,登时柳眉倒竖,杏威“臭小好生大胆!本好心要饶你一命,你却不识抬举…”她刚要动手将沈冥毙于掌下,心中忽然想起一事,又笑:“你声声不离‘朝廷’二字,我倒忘了,你也算是官场中人…沈清微派你来江南,可是为了那‘但愿长醉不复醒’的解药?”
沈冥见她风极,倘若想要知悉此间内情,却是无论如何要随她走一遭了。只是薛麟一旦落她手,却哪里还有命在?但薛艳裳是何等聪明之人,自己若是不随她前去,只怕谎言会被立刻戳穿。
“这小却不知是如何生的…容貌没几分像他爹爹,却偏偏和我生得一模一样…”薛艳裳一面自言自语,一面伸手向薛麟的脸上探去。
风云的师侄了罢?”
沈冥听了此言,当下笑:“主只怕是看错人了。晚辈虽然年轻识浅,倒也晓得人之大义。主命我所之事,只怕于武林、于朝廷颇有妨碍,因此晚辈却是万万不能从命!”
薛艳裳听了此言,登时大怒“有灭人?他父亲加害于我之时,又何曾想到人二字?这小适才暗算于我,你也是参与其中,亲所见!他又何曾当我是他姑姑了?莫说他只是我的一个侄儿,便是我的亲生儿,今日亦不能饶恕于他!”
沈冥疑:“主要我将薛公带往何?”
薛艳裳扫了他一“无须多问,你且带着这小随我前去,自然便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