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院外人影一闪,纷纷抢上追,方御风追到院门,却心中一动,停步不前。他刚要回看护风月染和白云青二人,却听后两声闷哼,待转看时,二人已然气绝亡!
厅中众人听得风声有异,疾忙向院中掠去,方御风双袖齐,轻轻巧巧地便接下了这两掌!
郑韶闻言,果然立时止住了笑,略整了整衣襟,坐回椅中。
——两急劲的掌风蓦然而至,分袭白云青和风月染二人。
此时,白云青和风月染已经在地权堂四名弟的押解之下走到了厅外院中。听到方御风向舒念说话,风月染却突然回,目光如电,直直地向舒念来。舒念见她看向自己,却大声:“你这毒妇!还不快走!看什么看!”
方御风当下便将白啸天如何用假药换掉了原本用来救治“白云青”的“冰魄神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向众人略述一遍。大家听罢之后,睛大的睁得更大了,嘴大的却一直张着再也合不拢。
唐橘将陷椅中,怔怔神“真想不到…这世间竟然会有这样一对父…”
司超然睁大了睛,看着他:“六哥!六哥!你笑什么!”厅中的其他人亦都不明所以地望着郑韶。
方御风便令地权堂中弟将刘琼等四人各自护送回家,又命人暂时先将白云青、风月染二人关押起来。转看见了舒念,不由笑:“舒公,此间大事已了,方某也让人送你回家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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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御风瞟了白云青一,见他面惨白,嘴微微发抖,显然是听闻了事件的真相之后心情激动所致。只听他低声自语:“难怪我服用了那颗冰魄神丹之后竟没有半效果…原来是爹爹已经将那药换过了…想不到他居然会不顾‘我’的生死…”
郑韶喃喃:“原来如此…白云青既然是白虎门的少主人,自然也有那密室的钥匙…难怪白啸天和白云烟完全没有发现…只是…”
的白公却能够安安稳稳地享用那颗丹药。”
一旁的白云青闻言亦抬起了,他先是向方御风看了一,又看了看风月染,似乎是想张说些什么,然而,他心里的话却永远也说不了。
方御风冷冷:“白公,你昔日下血案、设计谋之时,又何尝在意过你父亲和亲人的受?!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依方某看来,白公还要占些便宜!”
刘琼狠狠瞪了他一“亏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托我帮你查什么线索,老娘却又如何会被这些人关在这里这么久!”
唐橘奇:“这又是什么回事?”
方御风见了郑韶的摸样,却也忍不住要笑,却自忍住,向郑韶:“郑兄,切莫再笑这对父了!你难不想想,那位先受重伤、再遭毒害的替之枉死是多么可怜么?”
郑韶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见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白云青“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父…哈哈…笑死我了…”
众人一时相见,刘琼等人便向方御风、古风节等人先行谢过搭救之恩。郑韶在一旁怪声:“三!我和咱家小十二也为这事跑前跑后,劳心费力了不少!怎么听不见你半个谢字?!”
方御风向众人:“这却也能叫‘机关算尽太聪明’‘人算不如天算’…在这位白公觊觎‘冰魄神丹’的同时,却不知他的父亲白掌门也在打这颗丹药的主意…”
西门剑秋见他几乎笑得,不由皱了皱眉,向方御风:“方公,郑兄却是为何发笑?”
适才那句话,却是舒念说的。
碾玉楼主芳名远播,众人一向知闻,谁知今日竟然便以“老娘”自居,不由得令众人大为咋。但转念一想,或许她是被困得久了,满腹牢无发之故,都在心中暗笑。
方御风见白云青和风月染各自垂首不语,正要让人将这二人带回地权堂关押起来。却听门外一人大声:“风月染你这个臭婆娘!居然胆敢把本少爷关在那么一个破地方!”话音未落,一行人已经步厅内,却是地权堂堂主古风节、副堂主赵易和一堂中弟,另有四女一男与他们同行,神情之中都颇带憔悴,正是当日于断剑门废墟失踪的刘琼、衣珠绣、纪婵、柳絮,外加舒念。
他说这里,忍不住了起来,发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