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当下便起,一路之上,应笑问便将昨夜经过详详细细向容笑语来。
看已经到了门之外,远远却见杜鹃一脸忧急立于外,见他二人来到,连忙赶上前来“二位大人可来了!公主殿下嘱咐婢一见到二位大人就请到玉真去!”
段香持闻言:“这一节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释便是,那名刺客还有事情未了,因此才不急于离。”
容笑语见状“笑问你莫非又在打什么主意不成?”
应笑问笑:“我能打什么主意,我见公主急成这样,无非是想替殿下分忧罢了!”
——大越国使臣朝之后,便均被安置在驿馆之内,惟仙公主份尊贵,因此便一直住在中。
应笑问半晌无言,此时却:“公主殿下!下官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可否让我和笑语兄一同前去探视仙公主?顺便也好详细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应笑问双眉一皱:“竟有此事?刺客又是何人?”
段香持叹气:“这才是我忧心的缘故…那刺客虽然对仙公主挟持不成,却仍是在激斗之中刺伤了她…唉!听说仙公主是大越国君的掌上明珠…倘或此事为大越国得知…还真不知要如何收场…说起来,这位公主倒真是识大之人,她遇刺之后,自大越国带来的那几名侍女便要将此事报给驿馆中的大越国使臣得知…倒是她自己拦着不让外此事…依二位所见,此事应该如何?”
段香持闻言,亦是微微一笑:“多谢司空大人。”
容笑语见应笑问正自沉思,便喃喃:“想不到那名刺客竟然在中匿伏了一夜?他不仅仅要行刺陛下…连大越公主也是他的目标?”
上和我说说昨夜之事!”
应笑问忽然抬:“那么…仙公主可曾有所伤损?”
容笑语:“此人昨夜已经为笑问所伤…想来伤势不轻。而陛下经此一劫,边侍卫更是固若金汤,他想要再次行刺却是难上加难…一夜不曾…”他睛突然一亮,:“莫非此人竟是打算要借着行刺仙公主,挑拨大理和大越两国之关系,令两国开战,他便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容笑语和应笑问对视一,心段香持此举想是因为事态急之故,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中规矩了,便双双下,随杜鹃而去。
容笑语皱眉:“这却不好办了…大越国使臣在大理盘恒已有数日,只怕半月之后便要启程返回大越…即便是下不将此事传…但到了启程之日,却又如何代?”
段香持忙:“这倒不是。我事后听仙公主说,那名刺客并不是想要将她置于死地,而是急于离开中,因此便想要挟持她作为人质…当时,仙公主边的侍卫不少,她自己在大越国中之时也曾习练过一些武功,虽然说不上如何明,倒也不至于一招之间便为人所趁,因此那名刺客竟然未能得手,匆忙之中只得狼狈逃去了。”
段香持正在内静候,见他二人一同来到,眉间略见喜。三人见礼坐定,应笑问便:“公主殿下急召我们二人前来,莫非是中又了什么事情?”
容笑语低声:“仙公主的伤势可重?”
他见应笑问仍是低沉思,便问:“笑问?你在想些什么?”
应笑问抬起来,缓缓:“我在想…那名青衣刺客昨夜被我所伤之后,为什么不趁着夜…反而要在御园中藏匿一夜…陛下遇刺之后,中封锁戒严,此举岂不是危险之极?”
段香持:“司徒大人此言有理!依此事的发展来看,也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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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香持秀眉微蹙“应大人猜得不错…中之事,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昨夜父皇遇刺之事尚未稍有眉目,今晨却连仙公主也遇到了刺客偷袭!”
段香持:“你之后,母后便命人传旨罢朝一日,对外只说父皇夜间贪看月,偶风寒…中嫔妃闻听此事,都去为父皇请安探病,仙公主听说之后,便也去探望父皇。谁知,她刚行至御园中,便遇到了一名青衣刺客…我听那些跟随她的女们形容…那名刺客的穿着打扮,竟然便是昨夜行刺父皇之人!”
段香持:“我已命御医诊看过了,他们说仙公主所中之剑伤极,虽然不致有命之碍,但却要静养数月方能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