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笑问将手中之剑一扬,向黑月坛主笑:“你们既然知此剑乃是御剑峰之,又何必再问我和凌主的关系?”
应笑问见状,不由笑:“想不到拜月教五坛中的四位坛主都在此,莫非是近日有什么大事发生?”
青月坛主便是适才刚刚离去的那名年轻男,他闻言冷笑:“我们知阁下是大理国的重臣…哼!大理段氏…拜月教倒未必将他们放在里!”
黑月坛主再次将应笑问打量了一番,这才:“御剑峰剑神凌主是阁下的什么人?”
四人对视一,神情之间都极是踌躇,青月坛主忽然冷笑:“难怪阁下不将拜月教放在里,原来是有御剑峰撑腰!可惜,此并非昆仑山剑神所辖之地,阁下想要在此撒野,只怕仍是有些难!”
他刚刚将形复原,蓦地却闻到了一阵硝磺火药的味。应笑问登时心不好,足尖在假山上一,整个人已经一跃五丈,犹如一只原本沉眠在夜之中,却不知被什么敌人惊起的白鹤。
不等硝烟散尽,四人却又同时手,或鞭或刀、或拳或掌,一齐向应笑问袭去!
黑月坛主是一名穿黑衣的中年男,只见他材极其瘦削,全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目光如鹰似雕,狠无比。
应笑问在四人俩手夹攻之下,初时还可空手还击,退有度,闲雅潇洒。但时间一长,他却渐渐到不支,甚至有些力不从心。
只见他手持鞭,在苑中灯火照映之下,竟然是金光闪闪。白月坛主右手一抖,那金鞭登时被抖得笔直,直直向应笑问咽袭来。他发起攻击的同时,其余三人也一齐手,从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向应笑问攻!
——那柄剑长约三尺,剑锋锐无比,隐隐透一金光芒,剑柄上用金丝盘着两个篆文,正是“光”二字。
原来,站在北面的是黑月坛主,西面的是白月坛主,东面的是青月坛主,赤月坛主妧姬站在南端。
白月坛主闻言,却向青月坛主横了一,应笑问看在中,当下笑:“明明是你们将在下引至此,却偏要说是我夜闯禁地!分明是你们欺人太甚,却又要指责应某撒野!黑的白的都是你们所说,真是可笑之极!”
见青月坛主弯刀袭来,应笑问轻轻一避,躲了过去,后却又几乎撞上了黑月坛主的双掌!他只得凌空翻,轻轻落在了苑中的假山之上。然而,白月坛主的金鞭却似毒蛇一般向他直扑而来!见这四人招招凌厉狠毒,丝毫不留余地,竟然每一招都要将应笑问置于死地!
四人乍见此剑,都是倒了一冷气,齐声:“御剑峰?!”
此言一,只见四人登时收手,应笑问却趁着这个机会轻轻落在了苑之内的一座小亭之上。
刹那间,只听轰的一声响,整座园飞沙走石,硝烟漫天,却是赤月坛主妧姬投了一颗“霹雳雷火弹”那雷火弹在假山上爆炸,发轰然响,一时之间火光冲天,假山竟然被炸了一个大。倘若应笑问不是应变迅速,此刻只怕早已被炸的粉碎骨了。
应笑问见黄金鞭带着罡风向自己袭来,登时将形一折,金鞭几乎是着他的鼻尖扫过,饶是应笑问胆过人,也不禁在额上了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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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坛主尚未说话,应笑问却已苦笑:“禁地?你们这里就算是拜月教的禁地了么…我原是被你们请来的,真是‘加之罪,何患无辞’。”
应笑问在半空,丝毫不能着力,见四人招袭到,已经由四面八方将自己的退路笼罩住了,当下却不敢再存侥幸之心。心今日只怕当真要拼个你死我活方是了局。
这四人在拜月教中的地位不低,都是一等一的手,单只其中一人已在天南一带罕有敌手,更何况是四人联手?
。这三人与妧姬兵合一,登时分站四个方位,将应笑问围在当中。
白月坛主不待青月坛主说完,更不待应笑问分辨,便厉声:“和他罗嗦什么!咱们四大坛主联手,难还怕他飞上天去不成?!”
他见四人奇招叠,不敢怠慢,右手在腰间一抹,四人只觉金光乍现,耀目之极,定睛看去,只见应笑问手中已经握着一柄金光缠绕、锋芒毕的剑!
只见妧姬向黑月坛主:“师兄,这小夜闯禁地,决不能让他活着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