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笑问:“愿闻其详。”
应笑问闻言,却故意:“先生何以见得?在下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散淡之人,先生只怕是算错了!”
只听算命先生:“世间万,以人为尊,只因为人在意,意在所动。意所动时,便无所不能。古往今来,圣贤与凡夫之间的差别,往往便是圣贤意动而凡夫意滞…”
应笑问见他忽然犹豫起来,便笑:“先生有话不妨直言。”
算命先生:“在下应说之话已经说完。请教公生辰八字。”
算命先生摇:“非也非也!公只怕是有意戏在下…以此卦象所见,公非但不是游手好闲之人,反而是金堂玉、一呼百诺的国之栋梁…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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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笑问听他话中有话,便:“既然先生已经替自己算过了…那么就也替我算算罢!”
应笑问微微疑惑;“意动?先生此言何意?”
应笑问又笑:“先生所言,甚是奥妙。”
应笑问闻言,却是神容不变,但双眸之中,却隐隐有光芒闪动。
前,先要算算自己今日的吉凶,免得灾祸到了前,犹自不知。”
算命先生:“公虽是大富大贵之命,然而一生之中却似乎注定风狼迭。有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骨,饿其肤,空乏其,行拂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曾益其所不能。’据此卦象合以生辰八字可以看,公三岁和十三岁那两年,分别是岁运并临之年,其时五行受损,乃是灾祸之年。”
算命先生闻言微笑:“有公的生辰相佐,在下课卦之时便无需多问。”
应笑问凝视着他:“哦?看来先生对在下…还真是上心得很…”
只见他抬起来,望向应笑问:“在下果然没有看错,公实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富大贵之命也!在下走南闯北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贵不可言之人呢!”
算命先生:“此卦乃异卦相叠,地下泽上。其中坤为地、为顺;兑为泽、为。泽泛滥则淹没大地,人众多便多起纷争,危机必然四伏,…因此,务必要顺天任贤,未雨绸缪,柔顺和悦,彼此方能相得益彰、安居乐业。其卦辞有云:亨。王假有庙,利见大人,亨,利贞。用大牲吉,利有攸往。象曰泽上于地,萃;君以除戎,戒不虞。彖曰萃,聚也;顺以说,刚中而应,故聚也。王假有庙,致孝享也。利见大人亨,聚以正也。用大牲吉,利有攸往,顺天命也。观其所聚,而天地万之情可见矣。”
算命先生:“公与他人不同,除了卜卦之外,仍需生辰相佐。”
那算命先生亦笑:“公过谦了。阁下如明珠生,玉荧光,风采卓然,一望便知是大富大贵之人,又怎会是凡夫了?”只听他接着:“人之命运,乃是天地之间最为飘渺无形,不可捉摸之事,倘若想要测算,唯有意之所至,方能成功。然而人之意,却并不是说动便动的。须得心意相合,方能到渠成。”
只见他连掷几次,目光却越发凝重起来,应笑问看在里,便:“先生,此卦可有什么不妥之么?”
只听算命先生:“此卦上兑下坤,乃是六十四卦之中的‘泽地萃’。”
应笑问苦笑:“看来…我就是想不说…也是不成的了…”他当下将生辰八字说,算命先生微微,手中却又将铜钱掷。应笑问见他自行其事,忍不住又:“先生莫非又在替自己卜卦?怎么却不问在下想问何事?”
只听那算命先生:“承蒙公信得过在下,在下却有几句话要说在里。”
算命先生亦笑:“此话须得要说在前面,倘若算过之后,有所差误,反而引许多争执之事,公勿怪。”只听他接着:“心诚之后,便是意动。”
应笑问笑:“在下并非圣贤,不过是凡中又凡的一个凡夫而已。”
应笑问淡淡:“先生请讲。”
算命先生:“衣父母,岂敢怠慢。”
算命先生:“卜卦之前,须得诚心敬意,有是心诚则灵。”应笑问笑:“先生觉得在下的心不够诚么?”
应笑问奇:“先生之前不是说要课卦?怎么又问起生辰八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