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笑问闻言,微微一笑:“自从得知‘仙公主’遇刺之时,微臣便开始怀疑她的份。”
应笑问自怀中取一封书信,双手递予段香持“公主请看,这是大司自广西寄回的密信。”
容笑语见众人离去,这才对段香持低声:“微臣昨日查阅典籍…看到书中记载南天国有一易容功夫,可以无需人面等修饰,任意改变形貌。”
她将密信放下,怔怔地向着窗外神,片刻才:“司空大人,你又是从何时起怀疑‘仙公主’之份的呢?”
段香持端起茶盏喝了一,忽向一旁侍立的女问:“杜鹃呢?早膳之后就没见她,跑到哪里去了?”
段香持当下将信展开,细细观阅,看罢却又叹了一声“原来又是乾坤堂在其中斡旋…咱们可欠了令皇叔好大的人情呢…”
段香持“哦”了一声“想不到世上竟会有这功夫。”
闻言,沉半晌,忽然对月挥了挥手,说也奇怪,漫天杀气居然在瞬间消失了。
应笑问转脸向段香持:“公主殿下可还记得当夜陛下遇刺之时的情形?”
只听他向谷若虚:“看来谷先生却是将某的脾气秉摸了个透…某一向都喜听故事…尤其是谷先生这人讲的故事…更是非听不可的。”
段香持奇:“莫非司空大人已经找到了证据?”
段香持更是惊讶“大司?他不是去了西域?怎么又会到广西去?”
应笑问见段香持一脸惊讶,便了:“确是如此。不过我听说这功夫炼成不易…因此,自侬智死后就已失传。”
一众女闻言退下。
容笑语一怔“什么?那你为何不对我们言明?直到今日才说来?”
谷若虚笑:“谷某讲故事的手段虽然不大明,却也不至于令侯爷失望。”
应笑问:“那夜我刺伤那名青衣刺客之后,他便自窗而逃,地上留有几血迹…而刺客竟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难寻。”
一名女回:“杜鹃辰时就去了,说是去御园采。”
段香持:“不错!之后我们纠集中侍卫好一番搜查,竟然毫无所获…”她想了想,又:“如此想来,确实可疑…”
应笑问接:“第二日,仙公主就在御园中遇刺,我听殿下说起此事之后,就去太医院问过给她治伤的太医,那太医说她伤在右肩,且所受之剑伤极重…”
段香持面一凝“那名被大司空所伤的刺客也是伤在右肩!”
他一面说着,一面似乎有意无意地向杜鹃瞟了一,却见她正自屏息凝神地看着三人,亦自侧耳倾听。
容笑语:“侬智虽然死了,但他的后人却仍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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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香持:“那是自然。当夜还是我最先察觉有异,这才将司空大人请来护驾。”
段香持掩笑:“亏你还知回来!辰时去采,快到午时才回来…给我瞧瞧你都采了些什么儿?”
大理玉真。
段香持和容笑语、应笑问三人刚刚落座,便有几名女奉上茶来。
容笑语和应笑问相视而笑:“公主一看此信便知分晓。”
应笑问了“我将前因后果细细想了一遍,心中便已对仙公主生疑…只是苦无证据…谁知天从人愿,令公竟会在暗中襄助…这才令我茅顿开,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她自杜鹃手中接过束,看了一“去将儿起来再来伺候。”转又对两旁侍候的女们:“你们都下去,这里有杜鹃伺候就行了。”
应笑问敛眉:“那个时候我只是怀疑…却没有证据…此事系重大,倘或稍有差池,便会引起大理和大越两国纷争,却教我如何对你们说明?”
她话音未落,却见杜鹃手中捧着一大束卉,自门匆匆忙忙地跑了来,一面跑一面笑:“公主殿下,婢回来晚了。”
段香持皱了皱眉,:“这丫,却不知跑到哪里贪玩去了…”
段香持疑惑:“后人?难仙公主就是…这怎么可能?”
应笑问接:“据迹象看来…下中的这位‘仙公主’,并不是真正的‘仙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