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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泽哲布犹自沉,王公却:“依我看…”昆泽哲布见他言又止,便:“王公请说不妨!本寺今番蒙此大劫,老衲却是心如麻,正缺一明之人指迷津。”
彭恋霜听了他这番话,登时拍手:“王公所言甚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她当下向昆泽哲布和众僧施礼:“适才小女言语不慎,有所冲撞,还请诸位大师不要见怪!”
此言一,众人更是惊愕,王公便:“什么?许维夏?彭姑娘确定不曾听错?”
此言一,众人皆是大哗,便有几名僧人斥:“女施主莫要胡言语!金刚亥母乃本寺供奉之本尊神,对有情众生特悲心,怎会行此恶事?更何况后殿只是一尊神像而已…照女施主的意思,莫非是那神像活了不成?”
这几句话却已传了昆泽哲布的耳中,只见他面沉,双眉锁,似乎正对前之事思不已。
彭恋霜听了,一时间侧想了想,这才:“那些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其实我也没和他们手几招…若仅从武功上看,竟是瞧不来的…只是…”
昆泽哲布闻言,便:“施主可曾听清?”
众人正沉浸在一片恐怖的气氛之中,此时都被她这句话吓了一。昆泽哲布蓦然回,凝视着彭恋霜“女施主有何话说?”
众人一见之下,忍不住再次骇叫声。昆泽哲布却沉声:“别慌!大家将后殿细细察看一番,看看凶手可曾留有什么蛛丝迹!”
彭恋霜见众人面不豫之,便:“你们若是不信,就随我前往后殿去看!”
彭恋霜颤声:“是…是后殿的金刚亥母的…”
彭恋霜了,正:“没错!我想起来了!就是许维夏!”她接着:“我听见那些人说什么‘许维夏这小…放着天教的手不舍得用,只让我们来缸!’…”
昆泽哲布听了,却摇叹息不已“女施主何此言…却不知女施主日间在遭受偷袭之时,可曾看哪些人是什么门派来路?”
彭恋霜初时见了这四人死状,虽然也被吓得不轻,但她日间已经经历了一连串的诡异之事,此时忽听王公之言,脑海之中登时灵光一闪“是了!我知了!”
后殿之内的情形却没有比前院好上多少。
王公:“照彭姑娘适才所言,她日间便曾撞见这尊金刚亥母手捧心脏殿中…下寺中却又发生了命案…倘若说是金刚亥母本尊所为…那实是骇人听闻,更是匪夷所思之事…因此,在下便想…会不会是有别有用心之人易容成神像的样,故意令彭姑娘看到,以为是真的金刚亥母…一来是扰彭姑娘心神,趁机偷袭…二来却是想要借此隐藏真实份…还有那些香客,多半也是凶手着人假扮而成!”
只见神龛之前的供桌之上,赫然陈列着四颗血淋淋的心脏!
她只顾说着,却丝毫没有察觉王公的面在听到“许维夏”和“天教”这六个字的时候竟然微微一变。昆泽哲布听了这话,却又叹了气:“许维夏…天教…老衲早就应该想到此事乃他们所为…”
彭恋霜边想边:“那个名字…似乎是…许…许维夏…”
王公喃喃:“杀了人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挖走心脏…”他这句话虽然是无心所说,却着实提醒了彭恋霜。
非但众僧不悦,就连那王公亦是摇了摇,似乎对彭恋霜所言不以为意。
众人相顾一,却都望向昆泽哲布,只见他面沉,却对众人:“大伙儿去后殿!”
…”昆泽哲布在室内看了一遭,又上前细细察看了四人的伤,眉几乎皱成了一团“这…一击毙命…世上怎会有如此功夫?”
王公抢:“只是什么?”
众人依言,战战兢兢地将后院、后殿搜索数遍之后,却仍未发现什么异常之。这时,便有人小声:“莫非真的是…”另一人“嘘”了一声“小声儿!”
彭恋霜:“我听到他们之中有几个小声说话…其中还提到了什么人的名字…”
彭恋霜见此情形,却对昆泽哲布:“如何?此事只怕和这尊神像脱不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