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理他。
蒋无失听得他说,这才恍然大悟,却向那黄公执手笑:“蒋某有不识泰山,失敬失敬,公勿怪。”
胡恪闭着笑了笑:“脾气古怪倒是真的…不过以谢九掌的行,想要开罪青龙帮,以致于遭遇灭门之祸,只怕未足取信。”
东方晓:“九掌会如今已仅剩崔兄一人,小侄打算过几日便遣人护送他前往寒舍,谢掌门昔日曾与家父有些情,崔兄倘若愿意在东方世家安,想来青龙帮也未敢如何。”
紫衣书生闻言,却是一笑,当下站直,向李先生拱了拱手,笑:“江湖上素问‘旧山客’之名,今日一见,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东方晓轻轻向胡恪:“照崔云所言,九掌会自‘白帝’谢风华离开之后便惨遭灭门之祸…看来青龙帮仍是投鼠忌…只不过…谢风华却又去了何?”
此…”李先生原本对他笑打量,此时却:“黄公可看了什么端倪?”
胡恪冷冷:“这小伎俩,倒也骗不过我。”他轻轻瞟了东方晓一“你早就对他生疑,却又没有证据。为世家公,自然是不肯让武林同说你们小家气、不讲江湖义气,因此才拐弯抹角地将我诓了来给你陪绑…好!好!好!竟然比你爹爹还!”
东方晓吃了一惊,便回:“九掌会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是听说谢掌门此人一向脾气古怪…想来平日里也有得罪青龙帮分舵之。”
东方晓仔细向胡恪面上看了片刻,这才轻轻叹了气,刚要悄悄自房中退去,不料胡恪忽:“青龙帮为何要将九掌会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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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果不见怪,只向二人:“主上此番派我前来,不为别的,却是要在下在海路沿途护送货一程。”他一面说着,一面在蒋无失和李旧山面上分别扫过,李旧山闻言,似是一喜,蒋无失却是吃了一惊。紫衣青年见他一脸患得患失的神,竟不以为意。
东方晓低声:“此事乃是小侄苦苦相求,还请前辈千万莫要迁怒到总上…总曾对小侄说过,九掌门之事,前辈断断不会坐视不理…”
东方晓愕然:“前辈此话何意?”
东方晓见他神情凝重,当下摇了摇,不敢多说。
东方晓:“小侄曾听人说,九掌会谢掌门昔日曾是自在神州帮中之人,只因一些旧事这才自立门,但昔日的情分却不曾断,想来前辈也是不会和他计较什么的。”
胡恪闻言,却哼了一声,过了片刻才:“东方公莫非当真相信崔云所言?”
胡恪听到“总”三字,更是哭笑不得“我就知满衣这小早就拴好了!若非如此,只怕早早就派人来四围堵于我了。”
东方晓凝视他半晌,中尽是笑意“前辈果然目光如炬。”
胡恪“哼”了一声“我只他和你情匪浅,什么也肯对你说的…整天正事不,就知给我找麻烦!”后半句说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东方晓听了这话,脸上登时红了,一时间竟手足无措起来,忙向他赔罪:“前辈莫要怪罪!小侄一时唐突,未曾多加思量…不过…此事之原委…贵帮总也是知的…他…”一时间竟语无次,嗫嚅起来。
原来这李姓男不是别人,却是临淄一带名的武林人士,只因他姓李字旧山,因此便自号“旧山客”祝小风听那紫衣书生破李先生的份,却也暗合了自己先前之猜测。
李旧山见蒋无失一脸茫然之,便向他笑:“蒋兄,这位黄公乃是盟主座下‘中间的’得力之人,你却看走了!”
东方晓目光一闪,缓缓:“前辈的意思是…”
“他说的你便信么?凭何取信?”
胡恪自榻上翻坐起,目光炯炯,向东方晓:“胡某的意思,东方公不会不明白…否则,又何必定要带那姓崔的小前来见我?”
将崔云安顿好之后,东方晓这才返回内室。此时,胡恪却正眯着睛倚在榻上,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又似乎已经睡着了。
胡恪听了这话,却沉默了半晌,方:“满衣只和你说了谢九掌和自在神州的渊源?还说了什么别的不曾?”
胡恪仍未睁“你打算将崔云如何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