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工作,就不再是兴趣了。哦,我现在的工作比较特殊,就是在游戏中的,不算在内。
“行了,没人你。”余絮亭瞪我一,起走屋去。
呼!我暗拍了拍,好险。说起来真奇怪,为什么我可以在薛大女面前据理力争,而在她面前却这么没有抵抗力呢?客观地比较,余絮亭虽然算是女,但是和薛大女这走到哪里都晃的级女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为什么呢?我奇怪地问自己,却找不答案。
“滴滴滴…”该死的通讯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打断了我的胡思想。
“喂,谁啊?”一晚上接了无数次通讯,我现在多少有些烦躁,这句话说得就不怎么客气了。
“许亦,你小吃了火药了?”另一传过来一个听起来很耳熟的声音。
“啊,你是…”一听应该是熟人,我的气变得小心起来。
“靠,你这家伙想死是不是,我是方瑞,你居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来,欠扁啊。”
“啊,方瑞,居然是你,你现在在哪儿?怎么我上回打电话到你家你妈说你远门去了?”我登时了起来,兴奋的大喊。
方瑞就是我刚来这个城市时所寄居在他家的那个大学同学,本来我搬到现在这里安顿好后,就给他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妈却说他远门了。我想打他的通讯,却告诉我是空号,我因为找不到他的联系方式,再想到他家里人对我的态度并不太好,所以也没有上门问,结果居然就此断了联系。
“哈哈,我现在在法国,是个留学生。”方瑞的开朗格可是一儿都没变。“说起来真丢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爸妈居然还让我到外国留学,真是搞笑。本来是我不想来,结果我爸妈非着我过来。而我从小到大还没过国呢,脆也就答应了。这不,一到这边各七八糟的事情就让我忙得昏脑涨的,也就忘了给你个信了。”
“法国啊,哈哈,浪漫之都啊,你在那里别被法国女孩给迷死了。”在大学的老同学面前,我变得开朗得多了。
“哈哈,我也没办法啊,她们总是往我上凑,我躲都躲不开。”
“切,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对着通话比了个中指,虽然明知他看不见。“对了,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跟我通讯,是不是和《天下》有关?”这小对游戏的情劲可要比我多了,说他不玩《天下》那肯定是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