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我们的世界中黎明原力不断增加，而黑暗源则持续受到黎明原力的污染，渐渐失去本来面貌。直到一千多年前，日积月累的侵蚀超过临界，黎明叛，而血族，作为人族的第一个庇护者，其实也受到了惩罚，那就是鲜血长河的远去。”

哈布斯面容严肃“您是说，黎明原力是导致鲜血长河远去的原因？”

“这是我的猜测。”

以皇份，肯将这个猜测诉诸于，想必已经有了相当把握。然而哈布斯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又转为平静，：“不怎么说，我都是血族。这场战争，理应有我的一份。”

皇却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哈布斯卿，我不是想要血族灭亡，只是想要恢复上古时代的纯净。受到清洗的都是被污染者，而且无法逆反。我也没有对所有血族动手，在暮光之外，你们其它大陆上涉及的范围很小。”

“战争已经打到这一步，我没有办法相信你的话。”

“事实上，上面那个推测，你是我目前唯一告知的血族。你知，梅丹佐那些人，是怎么被说服的吗？”

哈布斯冷冷：“不是被收买？”

皇笑笑：“如果不是被说服，收买有那么容易吗？”

哈布斯人意料地回答“我不想知。”他抬起手，血气自手腕缭绕而上，血武装若隐若现。

皇叹了气，他负手而立，没有丝毫动作，威压却瞬间覆盖台，直接把哈布斯的血武装压了回去。“梅塔德隆，我亲的老友，你还是这样固执。”

哈布斯脊背撞在台石墙上，原本就苍白的脸闪过一丝不正常的红。听到皇说的那个名字，他整个人都僵了一下，然后才站直。“我不是觉醒者。”

皇：“夜瞳也好像不是真正的觉醒者。你们真不觉得这些都是你们圣河的问题吗？”

哈布斯没想到这事会被皇拿来为凭据，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梅塔德隆，除了你之外，我已经没有冒险者时期的老朋友了。”皇的声音十分柔和，像是在日园中与友人絮絮而语，仿佛哈布斯刚才的兵戎相向不曾存在过。

皇当冒险者的时候，还是一个普通战士，要说稍微特别的话，他同时是个游诗人。而那个时候斯伯克双胞胎里的哥哥据说资质平庸，唯一闻名的是音乐天赋。凯恩和梅塔德隆认识的地，就是在一个中立领地贵妇人的沙龙上。

哈布斯沉默了一会儿才：“不要用那个名字称呼我。”

皇从善如地：“哈布斯，如果你不想聊过去，那么烽火大陆上那个实验室的成果，还不能让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哈布斯：“无论如何，我从没想过要背叛鲜血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