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滴激而，毫无阻碍地穿过徐然骨，将心脏击碎。

两人几乎同时击中对方，发剑自千夜前腹，后背。以千夜定力，也痛得轻哼一声，可见发剑上必有玄妙。而千夜指剑，却被徐然骨挡下。

“载曜之力？”千夜走到徐然面前。

“正是。载曜之力集曜日与此方天地伟力于一，只要是此方天地生养之，就无法破除。你们以为，本使孤来此，会不准备后手？”徐然冷笑。

“义父！”

千夜向周围看看，发现一切都已静止，所有人都注视着死不瞑目的徐然，丝毫没有发现这边的异样。

徐然不闪不避，发剑直千夜腹。

然而千夜指尖现一方玉盒，开启后现一颗滴，正是武祖所遗。只是这颗滴已变得透明，再无分毫颜。

他仰天倒下，双犹睁。

徐然愕然，喃喃：“本使还有大好前程，怎会…死在这里…”

林熙棠看看徐然，：“当初我知武祖布下后手，就明白他亦是对载曜之始心有疑虑。只不过我人族大运已发，这事却是无论如何都先要完成，再看结果。否则的话运势一过，人族多半过不了大劫。不过武祖当日布置亦不完善，所以我再布一，消了他最后一击中的烙印。今日看来，这一倒是落对了，否则还真奈何不得仙使。”

千夜：“我不怕苦，只是…那接下来该怎么？”

“可这方世界，哪还有能杀您之人？”

说罢，他回远去，渐行渐远，与此方天地为一。

吉光片羽忽然化为无数蝴蝶，盘旋而起，在虚空中勾勒一个熟悉影。

千夜看着徐然，缓缓抬手，以指为剑，刺向徐然心。

千夜还想说话，林熙棠影却开始变得模糊，光蝶开始片片飞散。

那影转，正是林熙棠。

千夜指上加力，喝一声：“去！”

灭。就算你等将我尽毁，也杀不了我。等到三十年后，仙天得不到消息，自会遣人来调查。到了那时，就是你等灭绝之时！而现在，想要毁我，你等又准备付多少死伤呢？”

千夜意识沉，在天王之晶中，多了一方玉盒，竟是那吉光片羽。

千夜全一震，失声：“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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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熙棠笑了笑，缓：“这世间是无人能杀我，但万千黎民苍生福祉，却能杀我。”

林熙棠微笑：“你已经长大了，早就找到了该走的路。墉陆那边的布局，连我当初也不敢想。所以接下来，你自己所想去即可。”

“您…真的陨落？”

千夜想要说话，不过林熙棠似已知他想要说什么，伸手止住，：“你很好，非常好。我虽然为你铺了路，但这条路也是极难，我也不知你能不能走得下去。但你不仅走完，甚至比我当初想的还要好。你能有今日，人族能有今日，永夜能有今日，皆是靠你自己。旁人只能指引，却不能帮你多走一步。只可惜当年人族大运已到尽，再无一分多余时间。若能再多十年，我也可从容布置，不必非要推动浮陆之战，促使大势运转。而你，也不必受那么多苦，承受那么多磨难。”

林熙棠驻足，回，：“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