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边说着场面话脑继续飞快地转着：这两包烟只是开个场，真要了事他不会为这区区两包红塔山就放过永的，送钱吧一来没理由，二来手上也没啥闲钱了。

小翠咯咯笑着把汗衫往上一掀，两个白白的，一手扯着生的大手在上面说：“来，婶今天让你看个够，啃个够。你这五大三一条汉，边也没个女人，婶瞧着都心疼死了！你要是不嫌婶老，就可劲造吧！”

只是已经皱得很厉害，两个多少还剩的着个大紫黑吊在了前，皱皱的小腹从中间开始一下往下稀稀啦啦长了一些杂的，那长长的、的，黑的多白的少，再往下是两片发黑的，那好像的还有些浆，仿佛刚和人完似的。

小翠就势假装落地站不住脚地往后的床上一倒，生也随着惯跟着小翠往床上扑去，变成地压在了小翠上。生一看这姿势像男女在一样，忙脸红着挣扎着要爬起来。

说着闭上睛等着生的动作。生人一压在小翠上，老女人上那淡淡的雪膏味就直冲鼻腔，两人的双刚好倒下时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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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却反过来搂住了生健壮的腰肢：“生，你告诉婶，刚才你是不是偷看婶的来着？”生和女人打本不在行，又说不来假话，只好承认，脸红得都不敢看小翠。

生站起来半推半收地说着客气话：“这怎么好意思呢？这好烟给我不是白瞎了！”小翠笑得像一朵喇叭似的死命把烟往生手里着：“瞧，你这打小是婶我看着长大的，还跟我外起来了，坐，坐啊！喝凉茶解解乏。”

这一扭两扭的底下那不听话的孽仿佛找到了家一样就了起来拼命想往里拱。生呆呆地看着小翠送上门的两只白，过了几十秒他抬一看，下的女人睛已经闭起来了。

生那神的方向她一瞅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开始她还不相信，毕竟生比自己岁数小一截呢，长得也是五大三眉大的，怎么会对自己这老白菜有那歪心呢？

一看是红塔山睛就亮了，他可是个烟如命的人，这红塔山要十块钱一包，村里都没的卖，要买得上镇上去。因为价格太了，这村里人就算是办红白喜事多也就五块五一包的红梅。

后来一想她就明白了：这生他家里穷，负担重，还有个要等着大钱的闺女，哪个婆姨愿意嫁过来受这苦啊？这四十岁的汉婆娘是最想那事的时候，算来生这一个人也过了好几年了，也亏他熬得过来！

总不能为这事跑到镇上去打长途电话叫长栓往家汇钱吧？怎么办呢？小翠在动脑的时候，生也没有闲着，小翠今天穿的是一件纯白的短袖汗衫，这还是永初中时穿的，后来永不穿了小翠舍不得仍掉就自己穿。

要是自己主动一和他上几回，将来就算永把月仙给睡了，他不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吗？想到这灵机一动，她从柜里拿一个新的灯泡，然后搬了张凳放在房间灯炮的下面，自己边往上面站着边招呼生说：“生，来给婶搭把手在底下扶着，这灯炮晚上老是一闪一闪的，我给换个新的！”

他活了快四十年也才过一次，那还是送闺女去县上读中，闺女班上的班主任李老师客气掌了一支给他，那好烟就是不一样，有劲又不呛，上一结结实实的解乏。

就装作脚一人往生方向摔了下来，生赶一把搂住，由于这来势太过凶猛，生的手竟直接到小翠的衣服里面，从她的腰上地把她搂在了怀里。

甚至连那紫黑的都可以看得很清楚。生不敢死死盯着看，可一下不看他又舍不得这好机会，只好低上两烟抬瞅上一。小翠何等明，年轻时也是个到招蜂引蝶的主，为这劲吃了长栓爹不少顿胖揍呢！

小翠故意把仰得很靠后，手在那灯炮的接上扭来扭去装作转不下来。生在底下一抬，睛就直接钻了掀起来的宽大汗衫里面，将小翠的看了个通透。就这样，上面转灯炮的人不着急，底下扶的人更不着急。就这样大概了两三分钟，小翠估计生也看得上火了。

那意思是任由自己摆了，已经一千几百个日夜没沾着女人边的生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壮的胳膊将瘦小的小翠拎到床中间，两只手上下翻飞几下就将两人的衣服除了个净净。他着气打量着小翠婶的：那肤倒也还算白。

穿了快五年的汗衫已经被洗得很薄很薄了，上面还有不少小小的，生这一抬就能清晰地看到小翠衣服里面的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