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涉与叶孤城走小楼,迎着丝丝缕缕的细雨,走向城外。
叶孤城:“那就换个地方。”
睛亮如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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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一饮而尽,然后看着严涉,一字一句:“你会是我最好的对手吗?”
二人对视着,一时皆不说话。
狂风骤雨将起。
白衣人:“好见解,不知你剑法如何?”
白衣人忽:“你识剑?”
白衣人:“这两者有何区别?”
叶孤城:“能够击败西门雪的剑,足以称得上剑之宗了,我对你的单锋剑也很兴趣。”
白衣人自然就是名满天下的白云城主叶孤城。
严涉:“这是别人对我的称呼。”
严涉反问:“叶城主的意思是,我是你的知己?”
满楼笑:“如此好时节,两位又一见如故,何不坐下来好好喝喝茶,谈谈心?”
叶孤城沉默了会,叹:“你并非真正的剑客,实在可惜。”
丢下一块银,他追着二人的影而去,同时笑骂:“都不知付钱。”
严涉:“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莫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叶孤城:“我只喝。”
叶孤城突然一笑:“不错,对手就是最好的知己。”
严涉:“对手何尝不是最好的知己?”
不过严涉的睛却停在他手中那柄始终不曾放下的乌鞘长剑上,赞:“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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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不错,人可以骗人,剑却不会。”
叶孤城:“所以你诚于自己?”
白衣人:“你认识我?”
严涉:“与白云城主一比,我的剑法自是不值一提。”
两锐利的锋芒在乌云盖的天空下涌现,却比乌云显得更加惊心动魄。
严涉:“没有错,此诗放在叶城主的上最为合适不过。”
严涉:“剑客的谈心,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剑上。”
叶孤城眸一动:“原来是剑宗。”
严涉却摇了摇:“你诚于剑?”
严涉:“不可惜,真正剑客其实不少,但也没有几个可以胜过我的。”
不知赞的是剑还是人。
满楼笑:“严师兄似乎把两首唐诗混合了。”
叶孤城猛然站起:“我并没有知己,只有对手。”
叶孤城:“剑客只该诚于剑。”
严涉指着周围:“这里并不是论剑的好地方。”
严涉:“剑是死,人却可以赋予它们生命与灵气,识剑之人未必能够识人,但识人之人必可识剑。”
严涉:“依心而动,率而为。”
那女已端来一碗白。
叶孤城问:“你叫什么名字?”
严涉:“剑客也是人,人只该诚于自己。”
他的手已握在剑柄上。
严涉:“我识人?”
小楼上,满楼渭然一叹:“天底下为什么会有剑客这东西?”
严涉笑:“我是峨眉的掌门。”
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原本明朗的天空,此刻居然下起了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