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项海山家。
项彬正坐在门,车近前,驾车之人是一个魁梧的大汉,形大,全肌隆起,就像是一块块铁疙瘩。项海山本就算是大壮实的汉了,但若是和前之人相比,却是差了不止一半。
而且此人周透着一无形的气势,虽然神情平静,看到项彬还朝他笑了笑,但项彬却是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觉就像是被一猛虎盯上,后背冒起一凉气。
车到门前停住,车上的大汉了下来,稳稳落地,微笑着问项彬:“你是锤吧?你家大人在不?”
项彬神中一丝警惕,小心问:“叔叔…你是谁?”
大汉走上前来,笑着摸了摸项彬的脑袋:“真有礼貌,比我家虎懂事多了!我是你二叔,不知你爹有没有说起过?”
项彬怔了怔,恍然记起来,的确听爹说过。自己有个二叔叫项海东,住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每年都会收到他的书信。而且他更是隐约记得,这位二叔似乎是个武手。
说话声引屋里的注意,项海山诧异的走门来,一看见这大汉,当即面一喜,大声:“老二!你怎么来了!快快,快屋!”
两人哈哈大笑,拍着肩膀走了屋里。项海山令项彬去把母亲喊来,收拾饭菜,买打酒。当天晚上,两人一气喝到半夜,喝四五坛老酒。项海山已是乎乎,而这位二叔,却是面不红心不,毫无醉意,当真是海量。
酒罢之后,两人说些闲话。项彬虽然早已了里屋睡觉,但他躺在床上,却是毫无睡意,两人的话便清晰的穿了耳中。
“大哥,我这次来,你可知所为何事?”
“呵呵,我琢磨着你是有事!否则的话,你也不能来看我。”
“大哥,你怎么这么说话,当年爹那样的决定,不是为了保护你吗?他老人家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耿耿于怀?”
项海山一阵沉默没有说话,屋里的项彬却是心中一,爹从来不和他说爷爷的事情,只是说他很早就死了,想不到竟似有些隐情。
“大哥,我这次来,是为了一件事。项家族塾要重新招收旁系嗣学,我打算把锤带去试试,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当啷!不知是谁打翻了酒壶。静了一会儿,就听项海山沙哑着声音颤抖:“族,族塾要重新招收旁嗣了?是,是文科还是武科?”
“自然是武科,咱们这些旁支的后人,怎有资格去学文科?可就算如此,也是机会!大哥,你可愿意?”
短暂的沉默,项海山:“我不愿意…我就锤这么一个儿,不舍得他离开!况且当年爹将我逐家门时,我就不是项家的人了,我的儿,又怎么能去念项家的族塾?”
“大哥…当年之事,难你现在还不明白么?爹一生愧疚于你,临死都在念叨你的名字!当年你是项家塾时资质最好的人!可如今…你看看你!难,你真的希望锤跟你一样,一辈打铁么?!”
项海山的声音透着萧索:“打铁怎么了?最起码可以平平安安…就算是去了项家族塾,也不过是那些直系弟的陪衬而已,我不愿锤再重蹈我的覆辙!我意已决,此事你不必再提,明天就走吧。”
“呵呵,大哥,你以为让锤学打铁,就真的一辈平安么?你可知项家族塾,为何又开始招收旁支弟?这天下,就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