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说怎么办?你之前不是也来请过我设法?”陈衍没好气地斜睨了陈汉一,这才振振有词地说“五的决意你也看到了,与其就这么僵着,岂 是这个办法来得实际?”
这话说得陈汉脸大变,一下了拳。而陈衍则是仿佛早有所料一般,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三还真是料准了…五,我实话对你说吧,锦衣卫那边有些消息,只是真是假却说不太好,要不然,你这样…”
“有父亲有,你们和姨娘能公然违逆?”见陈汉哑无言,陈汐笑轻抚他的鬓角,这才低声说“若是那样,父亲大怒之下,你们和姨娘会落得什么样?爹爹的最是容不得人违抗,更不相信情分,哪怕了这事情,他也一定会觉得老太太和四弟只是在算计他,总不会怪到你们上来,不至于连累了你们…”
“五…”
“好了好了,三曾经对我说过,平江伯的那位小人生得憨,没什么机心,你能娶到这样的妻室,我就放心了。至于二哥二嫂,虽不能说十分琴瑟和谐,但终究还是相敬如宾,对姨娘也都好。你别再星星念念惦记我的事,照着小四说的那法,哪怕…我总不怕再被父亲卖给了别人。”陈汐一气说了这些,见陈汉那脸上满是黯然,这才正“你有功夫想着我,还不如去打探打探跟着父亲回来的那个安仁是个什么底细。六娘终究是我们的妹妹,若是火炕,也不能就让她这么去。”
“你如今就要娶妻,年纪也不小了,有些话我不得不提醒了你。廖香院老太太那儿的人命案,想来你应该知了,我初来乍就了这么一档事,决计是有人在算计我。你是我儿,你亲娘当初因为别人的算计由嫡变庶,谁是敌谁是友,你自己应该心里有数,别因为别人和你亲近就错了是非曲直!老太太如今要分家,哼,要分就分吧
“你告诉三,她的好意我心领了!”陈汐一打断了陈衍的话,竟是珍而重之地将那张纸依照原样叠好了,小心翼翼地藏在了怀里,随即才抬起来说“我早就对婚事心灰意冷,若不是贵妃娘娘和姨娘苦苦筹谋,三又再三劝解,我也不会下定决心接受这门婚事。可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宁可守一辈,也不想犹如货一般任人摆好布。”
听陈衍走上前压低了声音对陈汐分说着什么,杵在旁边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的陈汉只觉得自己像傻似的,末了忍不住低吼:“四哥,这鬼主意你竟然想得来!”
“五弟,你不用说了!”陈汐想到父亲陈瑛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心里最终下了决心“贵妃娘娘又不是皇后娘娘,此事可一不可再。而四弟说的这法,只要老太太肯面,定无不成之理,就是父亲也寻不到由反对。就这么办!”
“不去!”
陈汉正在气上,一就拒绝了,可当看见那妈妈诚惶诚恐的表情时,他这才意识到,今天父亲陈瑛便是去赴平江伯长的邀约,如今这送信只怕也是父亲的意思。尽心中满是不平,但他狠狠了拳,最终还是冷冷撂下话让那妈妈去知会预备匹和从人,自己匆匆回房换了衣裳。
见陈衍嘿嘿笑了一声,又言语了两句就从背后拿个小包袱撂下,随即也不回地走了,陈汉不禁额青毕,上前一步抓着陈汐的手就说:“五,你这是何苦!二哥虽然是为人懦弱了些,可他也对我说过,会竭力帮你,还有我和姨娘,你为什么…”
可是,等他跟着那信使到了护国寺舍,却本没看见自己未来的大舅哥的影,只有自己的父亲正安坐在那儿喝茶。当陈瑛打那一番话上来,他就一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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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汉本是不以为然,可当看见陈汐那脸倏尔转厉,最终赶了。
“那还不如让贵妃娘娘再帮忙寻一门如意的婚事…”
直到从静心堂来,他方才狠狠一掌打在了一旁的门框上,倒是让那迎上来的妈妈吓了一大。好一会儿,那妈妈才小心翼翼地说:“五少爷,平江伯长公那儿送了信来,说是请您去一趟护国寺。”
的:“三捎话对我说,这东西不是找不到,而是襄伯府那边有人觉得奇货可居,藏着预备卖个好价钱,但只要是专业人士,没有拿不到的。五你为此等了将近三年,如今有了这东西,只要撕碎了就可另寻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