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到了床前,他并没有随手拉开帘帐,而是就这么压低了嗓门轻轻咳嗽了一声。果然,那帘帐内几乎立时传来了一阵的响动,跟着就是一个低低的惊呼:“谁?”
下了。
“我知今晚来得唐突。但既然早晚都有这一天,选在什么时候就无所谓了。不过,我可以凭我这王爵起誓,等到将来”我一定不会少了你一个名分。”
她今天来还是偷偷摸摸的”尽陈澜替她往家里报了信,可接下来如何却还本说不准,倘若不能就此留下这个男人,万一事后他发现自己不是想象中地那个人而不认账,那该如何是好?
于是,当一个光溜溜的钻了锦被时,她狠狠咬了咬牙,整个人立时贴近了过去。果然,晋王对她的主动极其满意,毕竟预料中是冷冰冰的抗拒,而此时此刻的迎合,心一的他抚着手下那丝的肌肤,那峰峦隆起和那山溪谷地,几乎是须臾之间就亢奋了起来。不过片刻的准备功夫,他就一下长驱直了去。听到那压抑不住的惨哼,心情大好的他忍不住轻轻咬了咬那小巧的耳垂,低声笑:“小乖乖,忍一忍,下次就好了!”
“自集当真!”
苏婉儿见晋王下床,不禁一下着急了起来,竟是本能地伸手去拉,可她刚刚从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女人,这上又僵又痛,手上落了空,整个人几乎差掉下床。好在晋王还算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伸手扶了一把让她睡下,又随手掖上了被将其严严实实掩盖了好,这才轻声说:“我不能在这停留太久,得回去了。放心,只要有空,我就来这儿看你。”
“可是…”
因而,见晋王撂下那句话之后并不理会她,径直就要往外走,她一时又急又怕,掀开帘帐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就只见隔扇门的外亮起了灯,下一刻,这里间昏暗的屋瞬时大亮。
话虽如此,他却半没有就此偃旗息鼓的打算。好几天的禁再加上这偷情的刺激,他哪里还记得下的是一个才经人事禁不起挞伐的女,一而再再而三地驰骋了起来,直到下的变成了求饶,求饶又变成了痛哭,他才渐渐松弛了下来。等到完事之后,他心满意足地长嘘一气,见枕边了一大片,他终于生了一丝怜惜,用手轻轻拭了拭那脸庞”发现上宛然都是泪痕,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随即便轻手轻脚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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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得都是真的?”
“何必明知故问?”
西屋中的一面墙前着一盏豆大的油灯,再加上没有窗,那小小的火苗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与其说是照明,还不如说是引路的义更大一些。此时此刻,晋王只觉得心里异常的满意,甚至寻思看到时候好好打赏一下明方,至少这牵线搭桥的功夫她得相当到位。
“你…你就要走?”
床上的苏婉儿尽临睡前已经有些心理准备,可真正听到那一声咳嗽,真正有人撩起帐坐在床前,她仍是生了一莫名张。尤其是当晋王以王爵起誓表明了份,她在使劲吞了一唾沫之后,便知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显然,晋王是不会冲着她来的,既然如此,当他发现了床上的人不是陈汐之后,结果又会如何?可是,她当初提那换条件的时候,设想的就是比此时更加险恶糟糕的情形,事到如今情况好了十倍不止,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晋王轻轻一笑,见里果然一下安静了,但转瞬间却传来了重的息声,他才好整以暇地拉开了帘帐。果然,一个隐约可见窈窕材的人影正蜷缩着靠在最里的床板上,双手死死抱着锦被,依稀还能看到那微微颤抖的躯。哪怕大冷天夜里走这么一趟说不的惊险和辛苦,但此时此刻,他仍是突然觉得异常值得,当下顺势在床坐了下来。
苏婉儿只觉得心如麻。
此话一,死死抓着锦被不肯放的那个人影仿佛有些松动,甚至微微挪动了一下,除了满秀发之外,随着落的锦被,那无限好的肩颈全都了来。在这样的诱惑下,忙碌了好几日没工夫碰女人的晋王只觉得一邪火直冲小腹,下意识地抛去了上的斗篷。正在宽衣解带之际,他就听到了床上传来了一个讷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