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下一刻就叹了一气,摇说:“五妹虽是有双亲在,可罗姨娘什么都听三叔的,她反而还不如我和小四。”
“没错,不过贵妃娘娘这也着实急切了些,咱家去的时候,她居然当着我的面劝罗淑人索和宇侯来一个了断。凭威国公府的名,未必寻不着更好的良。结果还是咱家在旁边打岔,贵妃娘娘这才作罢,但罗淑人还是抱着五小哭得什么似的,咱家看那样不像,连忙就避开了来。”夏太监说起那时候的情形,忍不住连连摇“要说这几日宁侯是墙倒众人推,弹劾一而再再而三就没断过,家里又闹成这样,未免让人笑话。只不过,要说罗淑人毕竟是皇上下旨册封的,真闹到那份上,皇上脸上也无光。”
里,今天索禀明皇上派了人去宜园,把罗淑人也一块接到里来了咱家来之前,贵妃娘娘环打听皇上如今如何心情如啊,大约是打算请皇上面了。”陈澜蹙了蹙眉,想想陈汐是聪明人,决计不至于连父亲和晋王的那易捕来不是为了保全陈瑛的面,更要的是为了自己的名节。
“不过,他给皇上写了一份洋洋洒洒上万字的遗折,皇上闷在书房看了整整一个下午,咱家去的时候还发现火盆里留有灰烬。唉,到底是多年的情分,不同平常。”等到送走了夏公公,时候已经不早,陈澜派了人去问候过江氏,就上了床休息,但翻来覆去总是怎么都睡不着。大约是翻太多让云姑姑等人惦记,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宁神香,她这才渐渐睡踏实了。然而,第二天清早,陈衍却特意派人过来捎了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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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非议堂堂长公主,夏太监自然也有个节制,到为止就不再提了。只是对于晋王的动向,他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从晋王府中人动辄得咎,到晋王一连两天都告病在家没现在人前,再到太登门探望被拒之于门外…总而言之,事无细都说了一遍,见陈澜心领袖会,他临到末了就笑了笑说:“其实咱家也是闲事。咱家这年纪,就算再好,也是没法再多久了。只是临到老了,总得想着将来莽老。否则,像曲公公那样劳心劳力一辈,歇了没两年就撤手西归,那什么意思?”
“夏公公你说什么,曲公公死了?”陈澜这一惊非同小可,待到夏太监肯定地了,又说人都已经海葬,她不禁有些失神地往后一靠,想起了那个浑是谜的太监。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能肯定他的〖真〗实份和目的,可这样一个人,竟然就这么轻轻巧巧过了世,了无痕迹地消失在了这人世间?
想起那时候一让罗姨娘万分兴的圣旨,如今却成了麻烦得甩不脱的东西,陈澜沉默片刻就沉声说:“如今到什鼻地步还不好说,这些话都太早了。只不过,想来皇上对三叔也是早有不满,否则,三叔建功回朝,定然不会只是赏赐了金银就放回肃州去。”
“是啊,也亏得张大人,别的男人只怕是消受不起。”
腊月二十三小年这一天,宁侯太夫人朱氏要去武陵伯府!
这话虽然说得直,但夏太监和杨家上下经历过不少隐秘事,对陈澜这直言不讳反倒是觉得对脾胃,当下就嘿嘿笑:“宁侯是不少事情都得过了,偏生自己还毫无所觉,他就没好好思量过皇上的!对了,咳,看我这记,这些蒜的都拿来卖个什么劲,要的事还没说呢。之前为了晋王继妃的事,礼不是折腾了好一阵么?那时候因为晋王息单薄,还定了两位夫人,结果之前全都不要了。如今突然有风声来,说是费家不满继妃门的时候还得捎带两位夫人,于是大为不满,这才捣鼓了这样的事情!”“还有这样的风声?”陈澜想到之前萧朗派人传的话,心中一动,继而就好奇地问“风声是从哪儿来的?”“看来夫人是真不知。”夏太监面有些古怪,看着陈澜好一会儿,这才笑“是安国长公主和人说话的时候这么说的,还说如果她是那位费家小,也一定会如此。就因为这是安国长公主的话,消息传得比什么都快,料想晋王殿下正焦烂额呢!”没想到娘也会来一脚!陈澜只觉得心里满是愉悦,脸上不知不觉就带了来:“娘就是这,想着什么就说什么,也不怕别人把她的话传得满城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