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又有许多人死了…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再要人死的,明明企盼着不要再有人受伤的,可是事情还是不可挽回地发生了,迪特为了拯救大家而死,艾里尔伯爵为了自己所犯下的罪孽而死,冰狼为了卫护自己尊敬的人而死,白夜为了不让自己所的人受到伤害而死,奥托伯死于索拉利斯的正义之光下,成千上万的无名的盟军战士和索拉利斯战士,为了自己相信的那个正义洒下了满腔血。
曾几何时开始,雪舞变得开始依赖凌天起来,在这两个月里都是他每每在关键时刻现,带着自己从绝望之中走了来,可现在这一切再也不会发生了,虽然她心中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不论她如何依恋那段什么也不知的时光如般逝去,任凭她泪也再也难以换回。
空中的明月毫无慈悲地映照着少女丽的脸,凄婉和痛楚汇在一起,但她的底却着一丝希望,她找到那困扰自己许久的答案,在切的痛苦中她看到了无比真切的自己。
声音就此消散在天宇之中。
本来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就是因为自己弱,自己的胆小,自己的善于妥协,终于一切即将无可避免的发生了,现在悲剧又将重演,如果明天攻城必将有更多的索拉利斯人,更多的联盟军战士死去,也许克鲁会死,紫萱会死,休斯会死,黑斯会死,星尘会死,甚至凌天也会死,这可能将成为现实的想象织成一洪击打着少女的心,肆意品味着她的痛苦。
“绝对不能够这样下去!”她捂住轻轻告诫自己,如果自己还是一味在这里啼哭,而不采取一措施的话,未来还会像吞噬老师,迪特,冰狼和白夜的生命一般,将自己某个重要的人带走。
“既然公主已经下了如此的决心,那么就咏唱这歌吧!当这歌声响起之时,你的愿望会得到实现的。”
雪舞微微一笑,声音异常柔和,她对自己说。
“所以我要去见索拉利斯皇帝。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发动战争,为什么要侵略别人,我相信索拉利斯的皇帝,凌天的父亲一定不是像破军那样的狂人,这里面必定是有什么理由。”
心不可思议地沉静了下来,受清风拂面,滴滴的会意犹如池底清泉冒上心:当日里雪舞也曾和凌天一起驾驶着飞龙,那时候的风也是这样如同母亲之手般轻柔,只是现在边没有了凌天,少女竭力抑住酸楚的泪,牢牢抓住思绪之尾,追寻着自己的答案。
谢谢你,璀星之杖的主人…雪舞轻声说,让微风轻轻将其送到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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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地拭泪,勉力对奥利津一笑:“奥利津,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那边有甜,你饿了就吃一吧,我去外面一下…”
声音舒了气,轻轻说:
“索拉利斯也好,我们也好,为之战斗的东西里面一定有一样共同的东西,谁也不会为了破坏而战斗,我要找到它,以它为基础让这场战争终结,不能够再让悲剧重演了,我相信一切都会得到解决的。”
“是,我终于明白了,这场战争不是这样的,索拉利斯绝对不是为了为了单纯的征服世界而战,看到他们英勇战斗的我终于明白了!”
改变一下环境就会好得多。
神是残酷的,因为他没有赐予人们如何掌控过去,但他又是慈悲的,因为还有现在维系着未来,而这就是雪舞唯一可以把握的东西。
夜空还是那么寂静邃,仰望着漆黑的天宇中闪耀的群星,雪舞骤然到久远无边的意识包裹了自己,这夜空也如此这般注视了脚下的人类几千年,乃至几万年,比起这伟大意识的来,自己的些许烦恼又算得了什么?
“同样我们也是为了守护我们的亲人而战的,怀着同样情的人,为什么非得战争不可呢?两批有同样信念的人们却在彼此伤害,那样岂不是太可悲了么?”
“我相信索拉利斯人必定也是为了守护某些东西而战的,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这般拼命,在鲁哈拉平原战役之中为了掩护主帅的安然离去而决不后退!不是野心,不是**,不是这样的!”
雪舞只知自己必须要去凉快一下,在那个帐篷里面脑便一直是浑浑噩噩,如同一团麻无论如何也理不一丝绪来,两日来她在这个帐篷里的事情除了休息便是哭泣,这恐怕已经是成为了一惯,牢牢锁住她的灵魂,如果再呆在那里的话势必是什么主意也想不来。
奥利津睁开朦胧的泪,目送雪舞离去:“吉纳斯…”他默默念叨着。
风送来了一个温和无比的声音:“你能够到么,这一切真的可以避免吗,你真的有信心结束这场战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