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准提所说,自己杀了镇元,再收留他弟,没这个理。
“镇元一脉气数以尽,那明月终究是难以保存,其遗,也要落到猴手上,此乃定数。吾不与其计较。只是欺吾两女,着实可恨。所谓是徒弟不正,师之过也,当与准提人去分说。”
周青乃盘古真,九凤就为其血脉所化,简直就是女儿一样。当下在天中,治疗好了九凤伤势,带两人找准提人麻烦。
“兄,自晋南关一会,已有许久不见,今天怎地来我府拜访?”准提人飘然,见得周青,当下。
周青用手打住准提话语:“莫多说,我来此,你问你,为什么纵徒行凶,打伤我女?”
准提人哈哈大笑:“弟之争,不过是意气,乃芝麻小事,还劳兄前来。弟小事,就让弟去解决,我们手,成什么理呢?”
周青冷笑:“我也不和你争,你教徒不严,一味纵容,正是你之过失。今天不与我一个代,我便代老师以竹杖打得你认错。而今是三商未定,凡四教弟,都有气数,你却逆天行运,纵容徒弟行杀劫,如此大罪,就是到了教师面前,你也无可分辩,快快惩治你孽徒,否则莫要后悔。”
准提人最是听不得这话,当下大怒:“词夺理!吾等同为教主,你接二连三说这话语来轻我,是何理?还来我府前撒野!我徒不过是拿他兄遗,何错之有?你一味胡搅蛮缠,我也不与你分说!今天便真正与你分个下!”
俗语说得好:圣人之怒,不显于脸!
其实周青早就是怒火中烧,只是不曾发作来,对方居然乘自己纰漏,转西贺洲气运之时,险些将两女落个画饼,如何不怒?
周青:“你不可后悔!”
准提人本想与周青分说一番,再落个便宜,反正两方都没损伤,叫周青面损伤,女娲娘娘哪里也丢过场,让娘娘将其看得轻了,坏其西贺洲气运。
当下是七圣三分,老君,元始一脉,通天,周青一脉,准提,阿弥陀一脉,本是娘娘因猴关系,偏向了佛门,但现在却娘娘被玄冥,后土蛊惑,现在正是摇摆不定之时,准提人心里怎么不清楚?
更何况是娘娘也乐得看两人明争暗斗,借此解闷不是?圣人,圣人,虽是先圣后人,但总归有人的念不是?虽然其中大分,是以苍生为刍狗地。
准提人却没算知周青铁了心呢?无比脆,多话都不说,就是侮辱语言,圣人也要面不是?
周青一了言语,见准提人两空空,未带兵来,正好占个便宜,自己语还未落音,当下举竹杖用全力劈来,同时另一手一扬,七八混沌气当下丢。
准提人大叫:“卑鄙至极!”猛一咳嗽,吐一朵斗大,洁白莲,莲之中,长一株菩提树,把竹杖,神雷一并接住,随后转,把门一关,府去了。
周青这次可是全力手,无一保留,更不用惺惺作态,恨不得将准提人一下打死,猛劈几杖,碎了白莲,菩提树。
“爹爹!”周竹叫。周青:“且看爹爹于你们气。”用手一指,周竹,九凤两人缩成三寸小人,飞上周青肩,站得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