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师去时，是微笑着去的，并无舍不下！”虽不知张继先和师傅是什么关系，但舒楚还是言来安他。

“现有第十二待弟张梦翎骨骼清奇，天资聪颖，我派重任还得落在他的上，如今他受重创，弟无力救治，现将动用龙虎金丹，不唯救此一命，更助他于修之路上更一步，日后将我天师发扬光大！”

“历代先师在上，第十一代弟继先诚心祈告…”接下来的话，张继先的话变得低沉，舒楚也没有凝神倾听，毕竟，既然张继先压低了声音，言外之意就是不让自己听到。

涌起了伤，舒楚笑得有些凄楚和哀伤，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无人可以比拟。

将龙虎金丹给张梦翎服下，张继先着张雨灵带她师兄前去休息，还嘱咐她在张梦翎醒来后让他趁此机会行功。

殿中供奉的是三清尊神和历代天师的牌位，供桌上燃着淡淡青香，几样供品极为巧。

舒楚有些诧异，张继先打的是什么主意？不唯是在自己面前不避嫌，似乎还有什么事要和自己说一般。对于自己的到来，张继先既没问自己份，就像是早有有料，难法后，连这等琐屑都能料到的？

张继先了，怅叹：“兄弟一场，去时却也不告我一声，难，这么多年，还不能原谅为兄么？”

“你随我来！”张继先大袖一挥，当先了天师殿。

淡摇，迈步如飞。

“真人与家师认识？”

祝告完毕，张继先走到供桌边上，祖师牌位的后边石上，却不知何时伸一个石屉，张继先恭敬地从中取一粒青丹药来。

穿过宽阔的千羽坪，又沿着石阶向上走了三四里，才到了天师观的门，穿过山门，直接了大殿，舒楚有些不明白，不带着张梦翎去休息，却带来了天师殿吗？

偌大的殿中只余下舒楚和张继先两人。

“家师先逝已有七年了！”舒楚虽然不知张继先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只是提起恩师，纵使是豁达如他，也忍不住有些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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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是吧？你师傅还好吗？”张继先站定后，看着寥廓苍天，负手而立，淡然问。

隔离这么丈许远，舒楚就闻到了扑鼻的清香。

白的胡须轻轻抖动，额上皱纹纠结，语气中充满了寂寥萧索，舒楚知他这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而是说给已逝的师傅听的。

“我师傅？”舒楚一怔，浑料不到张继先有此一问，难张继先还与自己恩师有旧不成？

随着张继先了殿门，却又来到了千羽坪上。

三磕九拜之后，张继先开始祈祷。

听到舒楚的回答，张继先愣了半晌，回看向舒楚，长叹：“想不到去得这么早！”

张继先走到了供奉边，燃了三线香，竟是跪倒在蒲团上，张雨灵也是诧异得很，却奇地没有询问，也到张继先的后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