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起,岑婆婆震得双臂酸麻,连晃了几晃。
石碑却是纹丝不动,安然无恙。
短短瞬间,容若蝶已经阅读完碑文,只见她飞快地从上摘下一支玉钗,钗尖轻轻往左手指指尖一戳,顿时从伤涌一滴血珠。
“啪!”血珠准确的滴落那尊石雕女微启的樱中,旋即石隙里。
两石雕的樱忽然泛起了一抹嫣红的血,宛如涂抹了胭脂,分外艳,也说不的诡异。
容若蝶足面上的黑石甲“簌簌”剥落,内的异也随即消失。
岑婆婆和林熠照方抓葯,各自将鲜血滴石雕女中,也同样灵验。不久所有异状退去,石碑又恢复冷冰冰的模样。
岑婆婆心有余悸,问:“小,你是从碑文里猜测到解除秘咒的法么?”
容若蝶颔首说:“照碑文上的记载,这尊石雕像上的女,是上古一个神秘落崇拜供奉的巫女,后来为了保护落,和侵的神同归于尽。死后魂魄不散,依然守护着那片故土。”
岑婆婆对这巫女生同情敬佩,火气消了大半,说:“这么说来她也不是坏人,为何要在石像上下这般歹毒的秘咒?”
容若蝶解释:“秘咒是她死后,落的长老们为纪念其功德,才故意为之。
“他们先是雕刻了这尊石像,又立下石碑,要所有从石像周围经过的人都献上自己的鲜血,向巫女魂魄祭祀祈福,否则就会被视作大不敬之罪,化为石雕,永远守护在巫女石像边,直到亘古。”
岑婆婆咋:“一群疯!还好小认识上古梵文,不然咱们三个岂不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石像的祭品?”
林熠嘿然:“公老把这尊石像放在甬,就是想不费灰之力,把我们都解决了。真要如此,咱们可都成了替人挡灾的冤大。说到底,公老各匪夷所思的布置,原本都是为那位墨先生准备。”
岑婆婆一怔,诧异:“谁是墨先生?公老儿为何要对付他?”
林熠简略的把墨先生的来历叙述了一遍,容若蝶若有所思的,说:“时候不早,我们走吧。”
三人顺着甬前行,林熠走没多远,忍不住又回看了那座孤零零伫立在的石碑一,却发现本已熄灭的石像睛忽又亮了起来,然而四周空无一人。
他微奇怪,岑婆婆和容若蝶脚步不停,已走到甬的,里面传来公揽月声的大笑。
林熠神一振,赶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了甬,是一座令人叹为观止的型石窟,方圆足足百多丈。周围有若造型相同的甬相连,更是达二十丈。
在四周凹陷的石龛中,错落有致的陈列着数以千计的古玩珍品。珠光宝气把幽暗森的石窟映照得雾光绰绰,亮如白昼。
鲍揽月一袭紫长袍,背负双手,傲然屹立在对面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居临下俯瞰三人。
他依然装扮成曹仲的相貌,但林熠明白,真正的曹仲已经死了,而且就是死在了公揽月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