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有一切十之八九乃是冥教在暗中策动,针对我昆吾剑派的一场大谋!”
玄雨真人沉:“依师弟之见,冥教的谋又会是什么呢?”
玄定真人坦然:“我不知,相信在座诸位同样也不清楚。所以,贫才觉得,与其现在杀了林熠为玄师兄报仇雪恨,不如将他放了,随后顺藤摸瓜,查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玄雨真人:“贫明白了。师弟的意思是,林熠和玄冷均是受了冥教和容妖女的指派或怂恿,所以不妨顺着这条线索寻到容妖女,将他们一网打尽。”
玄定真人:“掌门师兄明鉴,贫正是这个意思。我的话说完了,若有谬误或不到之,请诸位师兄弟不吝赐教。”众人沉默良久,都在思索玄定真人的论断。
蓦然玄恕真人的一抬,说:“掌门师兄,你是否觉到后殿有异常?”玄雨真人断喝:“玄恕、玄澜两位师弟,速到北斗斋察看!”玄恕与玄澜真人微一,双双形晃动,已消失在通向北斗斋的偏门后。
转工夫,就听玄恕真人的声音传来:“请掌门师兄与诸位长老移驾北斗斋!”前殿十一名昆吾派掌门耆宿齐齐站起,在玄雨真人的率领下穿过偏门,直抵北斗斋。门内目惊心的景象,令每一个人刹那间都看得一呆。
清正、清严等六名执法弟倒在地上,七窍血,神情充满惊骇。然而林熠的影,却无声无息地从这间屋里蒸发。
玄澜真人站起,压制住悲愤与震惊低声:“全是中了‘血罩神功’,一击毙命,连挣扎呼叫的机会也没有。”玄思真人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吐:“冥——教!”“砰!”玄定真人一拳轰塌半边门框,恨声:“这个孽障!”他虽然没有指名姓,但谁都明白,除了林熠,不会再有别人。
玄参真人疑惑问:“从、从这儿到、到前殿,不、不过百尺,为、为何我们没、没察觉到——一、一动静?”
玄澜真人冷笑:“办法多了,至少贫就可以想一个。只要用灵符事先将北斗斋封印上,里面闹翻了也不会有人知。”
玄思真人:“问题是鉴月殿里里外外防范森严,怎么可能让人事先潜,设下灵符结界,再把林熠劫走?”
玄定真人冷冷:“那就要问玄恕师兄了,鉴月殿的安全可是由他负责的!”玄雨真人苦笑:“可是玄定师弟,地上躺着的六个人,全都是玄恕师弟苦心调教数十年的执法弟。”
玄定真人徐徐:“那么请问掌门师兄,还有谁能事先办到这?是你还是我?”玄雨真人面一变,玄、玄逸两位真人仙逝后昆吾剑派产生的隐患,终于了端倪。
他摇摇,谁也不知这是代表什么意思,然后沉声:“责任不妨稍后再追究,现在上封锁昆吾山,追捕林熠及其同党!”
玄澜真人苦叹:“从尸的迹象判断,他们离开已经多时了。如果外面没有弟发现拦截,此刻早已了昆吾山。”
玄恕真人突然走到玄雨真人面前,缓缓跪倒,沉声:“无论如何,贫难辞其咎。请掌门师兄恩允贫辞去刑堂执法长老之职,送后山面思过,等候长老会公推的下一任刑堂长老问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