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意思。
翅铁隼一击落空,腹骤然鼓胀“嗤嗤”飙六支棘刺,分作上下两排刺向林熠。
林熠曾在玄映地中生死,与冥海浴血争锋,积累了不少经验心得。翅铁隼发棘刺的角度虽然刁钻,速度虽然迅猛,但与遗浆烈蛇那样的绝世相较,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他双手左右开弓,一招“顺手牵羊”借势打势,十指挑、抹、弹、,将六支棘刺迫拢到前相互之间“叮叮”激撞,卸去凌厉的劲势,最后轻描淡写地袖袂一卷一挥,远远送。
自东海逐狼岩至今将近一个月的参悟修行,终于在这刻淋漓尽致地现惊人威力。如果雨抱朴能够在旁亲目睹到林熠的手,也必定会欣然喝彩。
林熠挥开棘刺,双脚飘立在柔纤细的树枝上轻轻起伏,遥遥钳制住翅铁隼临空扑击的角度与变化,纵声笑:“青丘姥姥,莫非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青丘姥姥的声音冷冷:“恶客登门,自当如是。”一条杯细的青异蛇游上木,细长的蛇尾末端,连着一残月形的殷红蝎尾,无声无息向着林熠的脚踝甩去。
林熠太炎心诀的修为,已经晋升到“忘还情”的境界,即使未曾舒展灵觉,只要周围稍有异动,心就能立即生警兆。心念随风一动,形冲天而起。
上空的翅铁隼乘势击,两排六支棘刺率先到。林熠右臂一振,心宁仙剑镝鸣飞腾,激飞棘刺余劲不消,反而挟起逐渐攀升向峰的凌厉气势击碎虚空,直掠翅铁隼。
“嚓!”轻轻一响,银白剑锋如削腐竹,生生卸下翅铁隼右三利爪,洒下一溜淡金血光。铁隼厉声嘶鸣,双翅风裂云,隐上空盘桓的郁翠雾。
青丘姥姥低咦一声,:“好剑,居然和传说中的化血飞镰有异曲同工之妙。”她的嗓音依然是冷漠冰凉,好像丝毫也不惊讶心豢养的翅铁隼会伤于林熠剑下,只对对方手中握着的心宁仙剑颇兴趣。
林熠暗:“这老妖婆的光好毒,可一也不比她的心逊。”收住仙剑,停留半空沉默不答,静待其变。
青丘姥姥淡淡:“若非你手中有这把仙剑,是伤不了我的翅铁隼的。”
林熠一笑,说:“莫非姥姥想亲自手,为那畜牲讨还公?”
青丘姥姥不以为然:“不过是畜牲,这些年来噬人无数,伤在你手中也是报应所得。我它作甚?”
林熠大松了一气,庆幸:“还好姥姥不想手,否则我可就糟糕了。”青丘姥姥的语气里终于一份自负与得意,:“总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林熠大笑:“像阁下这般恬不知耻之人,林某尚是平生仅见。仙剑虽是锋利,恐怕也刺不破姥姥修炼了上百年的厚实老脸!”青丘姥姥寒声:“臭小,你敢辱骂我?”“骂了又如何?苑内兽都是由你豢养,噬血伤人也都听你一句话。你把罪责推得一二净,让我都替那些兽不值。”
青丘姥姥冷笑:“名门正的弟,果然不凡。可惜猎苑不是昆吾山,还不到你小对我指手画脚,评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