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没法过了,连老爷都开始拿我不当人看。有一日惹急了老,我趁老爷不在,一刀一个将妖妇和那小兔崽全都砍了,逃到外面东藏西躲直到山尊收留,才算有了落脚的地方。”林熠满胡话,金城舞居然信以为真:“天啊,怎么会是这样?原来兄台的世也这般凄惨。”林熠:“所以等老知你的境遇,才心生同情特意来找你结。说到底,你是私生,我是家门逆,我不同情你,还有谁会同情你?”金城舞泪怔怔落下,回想起年幼时遭人耻笑的日,心酸难耐。
林熠走上前伸手握住他瘦弱的肩膀,用力一:“是个男人,就别哭。”金城舞哽咽:“兄台,我活了快二十年,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把我当朋友看待
罢才是我不对,可我也没法啊!”林熠温言:“我明白,你是不由己。我也是随一问,不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有手下背着老私传山尊的旨意,换谁心里都不会舒服。”金城舞愣:“私传旨意?你是说鲁爷他?这是为什么?”“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林熠冷冷一笑,突然回凌空弹指,昏那群张望的少女,才继续说:“我当你是朋友,就只告诉你一个人。那王八看老年纪轻轻便坐到了他的上,早心怀不满,他想藉你除去老。”金城舞听呆了,难以置信地问:“这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你一定在奇怪,一句话为何如此重要。老不妨透给你晓得,姓鲁的这么就是想向山尊炫耀,这里的人可以不听老的,却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嘿嘿,他也太小看老了,山尊是区区几句话就能哄骗打动的么?”金城舞恍然:“哦…难怪,我总算明白,早上他传给我的那句话,为何那般莫名其妙、没没尾了!原来是想给山尊看,故意整治兄台的。”林熠:“你明白就好。既然你觉得老摆不平那姓鲁的王八,怕日后挨他的整治,我也不勉你了。可惜,往后我可能就没法再照应你,你好自为之吧。”金城舞问:“如果小人将那句话告诉兄台,鲁
那王八就会完?”“那是当然。只要山尊相信没有姓鲁的,老也可以控住这儿,他在山尊里便会一钱不值。届时我杀了他,山尊知了也只当死了一条狗。”金城舞低下,显然敲打的火候还不到位,林熠一把拽起金城舞,怒:“说了半天,你磨磨蹭蹭就是不相信老!好,你不当老是朋友,老还帮你作甚?将来就让姓鲁的好好照料你吧!”金城舞一哆嗦,脱而:“今早他来吩咐小人,不谁来问,小人都只能回答不能说。这是山尊单独代小人的话,漏去就要被投烛魂渊。”林熠奇怪:“不能说,就这样,没有别的了?”金城舞:“实在不敢骗您,他真的就是这么吩咐小人的。”林熠追问:“那他有没有告诉你,究竟什么是不能说的?”“小人问过,结果只多挨了一个掌。”林熠松开金城舞,踱步沉思片刻,再次问:“所以其实你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有些什么是你不能说的?”金城舞回答:“小人也一直没想通。所以兄台之前问起小人,小人只好这么回答,就怕万一说错了鲁爷饶不过小人。”林熠已经确定,自己需要的答案事实上早已得到。金城舞早上得到的吩咐,就是他刚才说的那三个字。
他拍拍金城舞的肩,微笑:“很好,我没看错你,你果然还是个男人。”金城舞稀里糊涂,飘飘然呵呵傻笑:“这儿的丫,也都这么夸小人。”林熠:“我要去见山尊了,你接着在这儿享受吧。”金城舞愕然:“兄台,您还不晓得鲁爷到底不让我说什么呢?”林熠走到石前,照青丘姥姥事先约定的方式轻击三下:“那你也就不必再担心,姓鲁的会把你扔烛魂渊了。”金城舞想想也是,看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自己都可平安无事。林熠会怎样,自己又何苦担心?
扁华一闪,林熠已回到隔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