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明白了。”唐守隅莫测浅地一笑,悠悠:“或许圣使不相信,下实是老夫平生最欣兴奋的一刻。敝教千年守护,终得正果,唐守隅上对得起列祖列先,下对得起天下苍生,更圆却了夫人遗愿,虽死也无憾了。”
林熠:“有一个疑惑,在下不晓得该不该多嘴;外界传闻唐教主与夫人之间似有颇多矛盾,多年不曾来往,可听教主适才之言,却是对故夫人情义重之极?”
唐守隅呵呵低笑,丑脸上焕发一层奇异的光彩,:“我喜她,从第一看到她时,便已明白这就是我今生惟一的女。而老夫想得到的,也从来没有落空过。她最终果然成了雍野的教主夫人!”
他渐渐沉浸到对往昔的追忆,喃喃:“那真是一段快乐的日,至今我都记得她年轻时那俏可的模样,就好像在昨天。可惜,到手的东西往往不懂得如何去珍惜,老夫终究还是栽在了自己的风成上。”
他指指咙,惆怅苦笑:“你可晓得老夫因何会突然失声?”
林熠摇。
唐守隅叹:“这其实是凌幽如所为!”
林熠低“啊”一声,唐守隅:“我实不该在娶了夫人之后还和她藕断丝连,最后激得她祭”痴情蛊“老夫内。”
惟恐林熠不清楚“痴情蛊”的来历,他又解释:“此蛊需以宿主本命元神秘炼二十年,方能成形,一旦对方内,便会如疯如,视天下女如无,独独迷恋于痴情蛊的宿主。许多南疆女,就是以此手段留住心中情郎。”
林熠骇然,摸摸鼻叹:“由此可见女人实在不能多惹,有一个就足够了。”
唐守隅低笑:“老夫观林公面相,将来怕也会情孽缠,莫要重蹈覆辙才好。”
怎么会?林熠不以为意地摇摇,没有说话。
听唐守隅继续:“幸亏老夫亦是此中人,对各虫蛊都有一定的抗御能力,才未上着。
“当时我有两选择,要么立即杀死宿主,则蛊毒自解;要么俯首帖耳永为裙下顺臣。”
林熠:“如今看来,这两方式唐教主都放弃了。”
“因为老夫想到了第三方法,那就是在内炼化痴情蛊。”唐守隅笑了笑,:“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
林熠颔首:“如果是我,也只有选择这条路,毕竟凌长老痴情无罪。”
“若非痴情之人,焉能炼痴情蛊?她也是个可怜女。”唐守隅黯然一叹:“都是老夫害了她们两个!夫人闻知真相后,便要我惩凌幽如,可我狠不下心。争执之后,她以为老夫对凌幽如旧情未了,一怒而去。其实,我这生过的女真的只有她一个。”
林熠沉默片刻,:“她会一怒而去显然也是因生恨,如果您当时解释清楚,或许能够挽回。”
“老夫何曾不作此想?”唐守隅苦涩地笑:“无奈祸不单行,我与她惟一的女竹雅,竟也为此事与老夫反目,继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