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红莺绿柳的江南光。
“谷主,请用茶。”
谷地中一座依山面的阁内,居中盘坐着一个满面威严的老者,后四名艳惊人的婢女正为他打着团扇,旁边一名盛装女刚沏好了一杯清茶,捧到了老者面前。
老者接过茶盏,略一品过,即放到面前几上,以右手中指轻轻地敲着几面。他双手肌肤细如玉,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如同妙龄女之手一般。他如是以指敲几,待敲到第七下时,骤然一顿。
远方隐隐传来一声郁雷,几上杯中的清茶也微起涟漪。
阁大门的竹帘一开,一名年轻女弟匆匆跑,见礼:“谷主,舞华师已经功成关了。”
她话音未落,云舞华已步阁中,单膝地,:“多谢谷主指!”
与五年前相比,云舞华容貌未有分毫变化,反而还略显年轻了一些。她一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黑衫有许多破损之,隐隐衣下的雪肤冰肌。然而她虽然是随意跪着,杀意却是得几乎化不开,因此衣衫虽破,却分毫不能给人以得窥光的兴奋,反而会觉得看到了一把离鞘的利剑。
老者微笑着了,显是对云舞华极为满意,:“当年本是罚你一年清修,没想到你勇猛,面五载,竟修成冥河剑录的第六重。刻下形势要,我方以七记醒世钟助你过了最后一关。不过借助外力终不如自己修成的圆满,你尚须好生磨练,方能补此瑕疵。你既然已经关,天权古剑就再与你执掌吧,待你功成回山后,也不用回了。”
老者左手轻招,挂在后上的天权古剑即离而,轻轻落在云舞华面前。老者已将此剑赐与了她。
云舞华抓起天权古剑,随手到背上,面如古井不波,没有分毫喜。但老者边侍茶的盛装女中光一闪,显然又妒又恨。
云舞华单膝跪地,也不抬,只是问:“未知谷主有何吩咐。”
老者又品了一茶,徐徐:“五年前德宗抢去的那个谪仙,如今已艺成下山,正在去洛的路上,名为纪若尘。不知德宗那几个老狐狸是如何想的,竟让他孤上路。舞华,你去把他带来吧。”
云舞华应了一声,也不见她有分毫动作,就如行云般向后,了舍阁,而后冲天而去,竟不稍作休整停留。
那盛装女见云舞华去得远了,方哼了一声,:“谷主,你真是偏心,连天权古剑都给了她!不过是抢个人嘛,您亲自,还不是手到擒来?”
老者:“你懂得什么!我坐在这里不动,是为了震慑那些老家伙,让他们也不致轻举妄动。因此也只有派舞华去抢人。”
那女不依:“可是天权剑给了舞华,我们的苏苏又怎么办?”
老者呵呵笑:“苏苏练成龙虎太玄经后,怎不比一把仙剑?”
那女依然:“可若是练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