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野抬观看,此时一看果然此设计皆是大有玄机。
“哦?竟是何人如此厉害?”
回,把西方野吓了一大,竟在边那新现的石上端端正正摆着小半截躯和一个硕大的人脑袋,发胡须绞作一团,好似草窝一般,两只睛发碧绿的光芒,想是刚才那里的两绿光。
“友既然逃脱怎会有落得如此下场呢?”
那半截着一个大脑袋,见西方野面生惧意,咧开大嘴竟哈哈笑了,只是循着笑声发的腥臭之气却是让人不太舒服。笑罢多时,那大脑袋冲着西方野似笑非笑,神气狰狞上下打量一番,不知在想什么。此时西方野已知这怪不大好惹,今日又失了法宝,忍怒气说:“你是何人?为何落得这般形象?”那怪闻言,好似有些动怒,两紫眉往上一耸,发胡须直竖起来,似刺猬一般,同时两圆睁,绿光闪闪,益发显得怕人。
“这还要谢谢我那孽徒,那时情况迫,我门下大弟独臂韦护辛辰从风赶到,将我救到此地。我也奇怪他为何不将我救回山去,却来此地。后来才知他救我,并不是因为我是他师父,安什么好心,他是看中了那粒珠。那玄牝珠本是我第二元神,用外化之法修炼而成。我虽然失了半截,只须寻着一个资质好的躯壳,使我与他合而为一,法修炼三年零六个月,一样能返本来面目。谁知这厮心存诈,将我带到此地,折磨于我,我那宝贝。”
“你却不知那孽徒先用我传他的厉害法术网将这山峰封锁,能生不能生,到此休想回去。他还嫌不足,又在崖上挂起泉幡,以防我运用元神逃走。你看见崖上数十细瀑,便是此幡幻景。人若打此峰逃走,崖上数十细瀑,便化成数十条白龙将你围住,不得脱。更在我上刺下九母元针。”
那西方野一听这不成人形的怪竟然是凶名卓著的南方教的祖师百蛮山风的绿袍老祖,心中惊讶,他自然知绿袍老祖的凶威,更知这凶人和**尊者不打不成,既有同之宜,又是峨嵋等正派的共同敌人,情莫逆,今日在此见到是定要相救的。
“那孽徒不但要那宝珠,还要我元神与他合一,将我两成第二元神,帮他抵挡灾祸。更要自为祖,夺我百蛮山统,你说他心有多毒?只怪易玉当时瞎了…”
西方野见怪气甚大,摸不清他的路数,一面暗中戒备,一面答:“只要将来历说,力之所及,我成全你也无不可。不过…如果你意存诈,休怪佛爷无情毒手,让你知我西方野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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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友虽然受制,本是依然,如何不逃?”
西方野一听心中一惊,闻听前翻这老死在慈云寺,怎会在此?绿袍老祖:“自从那年在滇西与**尊者斗法之后,回山修炼,多年未履尘世。去年**尊者与我送去一信,请我到成都慈云寺去助他徒弟俞德与峨嵋派斗法。不好推辞,便带了法宝赶到成都。却想不到…到了不两天,先后中人计策毁了百毒金蚕蛊和百毒修罗帆,可怜我那十万金蚕蛊!”
但是又是哈哈大笑,说:“那西番和尚,你也莫要五十步笑百步,咱两人都差不多。看你还不是新近才吃了人家的大亏,才落得这般光景么?现在光可贵,我那恶徒不久回来,你我同在难中,帮别人即是帮自己。你如能先帮我一个小忙,日后你便有你的好,意下如何?你大概还不知我的来历,可是我若说,今天若是不能帮我,就不用打算走了,你可愿听?”
那怪闻言,惊呼:“哦?你就是**尊者的同门西方野么?你我彼此闻名,未见过面,这就难怪了。闻得你法术通玄,能放千丈天火,怎么会落得如此狼狈?”那怪故许是无心,但西方野却是被到了痛楚,怒:“你先莫问我的事,且说你是什么东西变化的吧。”
“友休要伤人。我也不是无名之辈,我乃百蛮山风绿的袍老祖便是。”
“便是那老不死的…”绿袍老祖咬牙切齿“后来他们又设毒剂,醉人诱我上当,便有那厉害之人藏在一旁,一金光捷如闪电飞来,将我腰斩。幸亏我脑内藏有一粒玄牝珠,未受敌人损害,只要不被敌人取去,日后仍可修炼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