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文恭似乎不信,踌躇片刻问:“此话当真?”
易玉话音刚落,师文恭立刻面更白,迟疑片刻,似乎在受着内的情况。师文恭一阵气:“友是说我中了白眉针了?既然如此还有何所说,我等死便是了,何必多言。”
易于一听,果然这家伙是有好货,笑:“师友果然痛快,不似那绿袍老祖百般狡辩,最后还不是要献修炼第二元神的宝珠。我也不欺你,此便好,不用再说了。”
师文恭有些摸不找脑的看着易玉,试探:“我有三把黑煞落魂沙,可毁人宝光,破人飞剑,十分了得。”
“不知友所要何,愿意救我命?只说来”
日为朋友,想不到却落得如此的惨状。师文恭倒也不是最恨峨嵋众人,毕竟是理念不同,双方乃是敌人,但那俞德贼竟然以他为暗,更叫师文恭愤恨难当。此时想起被孽障背在后又中数剑,也寻思明白了狼野心,以自己为挡箭牌。
易玉一脸戏谑的看着师文恭,笑:“呵呵,师友你错了,并不是我要什么,而是你有什么。我给你三次机会,说可以付的代价,我心中自有对你生命的估价。若是三次你的价还不能让我满意,那很遗憾,我们的易只能取消,我就权当没有见到你,咱们各奔东西,我也不向峨嵋之人告密,也不算辜负了你我萍相遇一场。”
“师友勿忧,既然我要和你易,自然有法救你,只是看友能什么价钱了。若是友家资丰厚,我甚至可以为友寻回残肢,想那黄山的许飞娘也在青螺,她会那接骨奇术,恢复你这半残之躯也不是难事。”
易玉却反问:“师友,你就没想过,便是你真的能回青螺就能活吗?”师文恭一听惊疑不定,面数变,人往往在逆境之时,就会心生怨恶,灵魂扭曲。此时的师文恭就是如此,先前俞德被叛他,已经在他心中下了背叛的。“且不论你以残障之躯回去,那毒龙尊者如何待你,想必你也听说过宝相夫人的白眉针吧。”
师文恭一听也觉有理,回想那时这个白面娃娃确是没有围攻自己,便升起了求生之心,:“友所求为何,只要友放我一条生路,我师文恭若有,必不吝惜。”
“真的?!”师文恭不禁狂喜,惊问。
师文恭一听心中苦笑,暗“我还能有何?”只是面上严肃:“友满意就好,只是你我萍相逢,如何相信友?我也明说,那宝珠就在我上,只是我若不自愿拿来,便是我死,化为飞灰你也得不到。”
那师文恭一听面带犹豫,但是一想到若是死,就是留下宝又有何用。:“我有孔雀河虬珠一颗,乃是一条万年的虬龙,飞天未果,为劫云击落,奄奄一息之际为我所杀,得其内丹练成宝珠。内有虬龙所炼万年玄,据说可续一海之,可防解毒,乃是五行至宝,可换我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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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玉:“自然不假,不知友原以何宝换取生命?”
易玉微微一笑,:“师友,若是你只想回到青螺山,我这就可以放你。
易玉笑:“我诳你何用?此时你也不过是个残废之人,被同伴抛弃如弊履。再说我又不是峨嵋弟,刚才围攻于你,我也没有伸手。你我本是无冤无仇,我何必要害你命?”
易玉自然相信,这修真之人都有些独门的藏法,要不去行侠仗义,脚下架飞剑,后还背个大包,成何统。笑:“友勿要多想,此时乃是你求我救你,而非是我要得你宝而非要救你。你若不相信我,自可离去,你我只当未见。你若想要活命,就要信我,献虬龙珠,我自会遵守诺言,请那宝相夫人之女来解你的白眉针。”
“便是那黄云黑煞?轻易便为峨嵋齐灵云所破,我要之何用?刚刚我却少说一句,你那邪法宝都收起来吧,我不垂涎,若有什么天才地宝,方可保命。”
“咝…这个…”师文恭一下哽住,对于这个竟能和邪派人行那易之事的正弟,他是一万个不信任的。而且刚才听他说,那绿袍老祖似乎也用那宝贝的玄牝珠换过什么,听说前翻那老折在了慈云寺,用第二元神逃遁,莫非落在了他手上?却不知此时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