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两人好像说好了似的,在于思碧面前一开始就扮起和睦,不过持不了多久。
于思碧一怔,还算能急中生智“尔日为王爷居所,既然是替,当然住在同一。”
“找是找到了,长得跟我三分似,岂不料是个疯。”以为于思碧会学乖,看来对这人不能仁慈,泫瑾荻打算一次解决。
泫瑾荻却“兰王妃的簪杀了人,兰王妃就是凶手吗?我本来就觉得那其中有疑,所以替拿了新妃的珠,我开始亦不信。不过,确实有些古怪。新妃自成亲起就住珍园,前后不过两日,而珍园上锁,任何女能够前必须向我说明理由拿了牌,否则会被府卫拦阻。替不能珍园,怎能拿到新妃的珠?”
奇太妃问“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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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太妃愕然,随即大怒“果然是疯!”但她看清于思碧煞白的脸时,心里立刻明白了,真有此事!
泫瑾荻冷看着“人都已经离开了王府,且三司会审证据不足,难以定罪,为了平息言蜚语,只好削她的妃位。毕竟与士的偷情真假不论,她失踪几日,清白之名无法保全。此案既然结了,今后无需再提,我与她了这几年夫妻,若无她冲喜救我命,母妃此时说不定成为寡母,我虽非善心人,还怕天报应。”
奇太妃心想,什么意思?她是恶人?她要遭报应么?
奇太妃也一认,此朵珠是她为于思碧准备的嫁妆之一,为南海贡宝,还特别记载上册。她神情变得难看之极,半晌后想持一下,说也许有人手脚不净。
泫瑾荻呵笑“新妃真聪明。”但显然于思碧的小聪明没能令他的母妃释怀“你不知,应对那疯的胡说八,本王也是尽量为你辩白,不过疯言疯语比本王想得顽,竟新王妃的征——”
“我让簿将军打了他二十板,他还是一咬定绝非发梦,说他趁人好睡时偷了她上珠。”泫瑾荻掌心一摊,一朵红晶玉鎏金镶珍珠的别,工之细,材质之贵,一看就是制的华丽设计。
奇太妃沉了脸“看来,我也是老了,变那么啰嗦。儿大不由娘,你府里的事当然不到我,可你别忘了,就是你不好南月兰生,才没能阻止那等丑事。”
于思碧脸惨青,死死咬着嘴角,手中帕绞得一圈又一圈,知昨夜的事藏不住了,但她打定主意死不承认。
奇太妃没察觉于思碧的神情变化,加上泫瑾荻早跟她说了,十分不以为意“嗯,你是提过,非常时期应当小心。找到了吗?”
于思碧忽然收到奇太妃一个,知自己再没反应就成默认了,激动站起“疯胡言语,王爷怎能相信!既然珍园上锁,我亦不能随意,如何到尔日去?那人要是真疯还罢了,怕只怕有人受了指使害我!”
五雷轰!于思碧前发黑,跌坐了回去。
外听得七七八八,泫瑾荻走来,笑得一脸不羁“皇上派人半途拦我,让我看过您之后,去沁心园说事。”
“说到小题大,同母妃说件事。”泫瑾荻的视线瞥过于思碧“朝廷震惊的连续杀官案迄今找不到凶手,我前几日跟母妃提过,以防万一,要找个替。”
于思碧本来还想就此事作文章,不料泫瑾荻竟然主动提,大吃一惊。
“在府里装我不过两日,就真把自己当了王爷,颐指气使还不算,竟打着我的名号对侍女们动手动脚。这倒也罢了,横竖他越像我,我越安全。不料今早大发臆症,睛一睁开就大叫大嚷,说他昨夜与新王妃当了鸳鸯。”到了这时,也不怕这位母妃对他的智力产生怀疑。
“怎是我小题大呢?我就是太放任南月兰生,才闹这么大的笑话,从今往后必须对妻妾严加教。再说,女安于宅室相夫教,天经地义,即便为王妃也一样。我只是闲散王爷,不需她能言善,成日往外跑。”泫瑾荻又加一句“我已为人夫,即将为人父,如何家里的事,母妃就随我吧。”
奇太妃笑得慈“我就说我儿并非不疼妻的人,更何况你二人新婚。不过,听说你跟皇上求立家规,锁了珍园,是不是有小题大了?”
“你怎知替住尔日?”泫瑾荻貌似不经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