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待着奥贝雷恩问。
奥贝雷恩双手绞在一起,光盯着面前的桌面,一时不知该如何开。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地说:“神父,这次行动,我失去了一位很好的兄长,而且心中多了些疑惑,希望您可以为我解答。”
黑袍神父微笑着伸了伸手,示意他继续。
奥贝雷恩努力选择着措辞:“神父,那些在荒野中长大,并且一直生活在那里的人们,真的不是我们的兄弟妹?我这次去,看到很多人在努力地生存着,他们当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变异组织,或者只有不多的一。重要的是,他们有思想,甚至其中一些还有理想。尽这理想在我们看来十分的可笑,并且完全不切实际,但是这仍然是理想。主教诲说,有理想的人,就有灵魂。”
神父坐直了些,将手放在面前的《启示录》上,慈祥地说:“奥贝雷恩,将我们与他们区分开的,并非是变异组织,因为一切**终将腐朽。将我们与他们区分开的,也并非灵魂,因为万皆有灵。真正的区别,在于信仰。因为我们有了信仰,我们看待世界的角度便与众不同,我们思索的事情也就有了不同。那些在荒野上生存的,你可以称他们为人,因为他们有相似的**,有思想,也有灵魂。但他们不是我们的兄弟妹,因为他们没有信仰。而你,是主手中的剑,对于没有信仰的人,你可以任意去扫灭。”
奥贝雷恩仍在犹豫着,说:“可是…”
神父打断了他,声音中已多了些庄严肃穆的味:“奥贝雷恩,不要怀疑,你的力量来自于你的信仰,对主的教诲存疑会妨碍你前行的路。记住,信仰是惟一的准则。”
奥贝雷恩抬起了,目光重新变得定。他向神父说了声谢谢,就走了教堂。
教堂外停着一辆黑的老式轿车,正在等待奥贝雷恩。他坐轿车后,想了片刻,才告诉了扈从此行的目的地。轿车动起来,沿着平整且没有一丝破损的公路远去。
轿车停在海边那栋古老、沉重的七层楼前时,时间还不到中午。大门前的卫兵显然认得奥贝雷恩,尽单论军衔,他远不足以这栋大楼,但还是将他放了去。
大门内是气势恢宏的大厅,一大门就可以看到对面墙上那惊人大的铜制龙。龙足有数米,狰狞恐怖,两只琥珀的龙睛冷冷地注视着大门的每一个人。令人骨悚然的是,如果仔细观察,可以现龙中的光芒竟然会随着某些人而移动!
大厅尽,宽广的楼梯徐缓而上,然后分成左右,盘上二楼。这座老式大楼内没有电梯,奥贝雷恩踏着猩红的地毯,拾级而上,一直来到六楼,来到走廊尽的一间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来。”房间里传一个没有任何情的声音。尽冷漠得有些吓人,但是那声音本却是充满了略带沙哑的磁,可以让任何雄为之狂。
奥贝雷恩推开面前厚重大的房门,走这间同样充满了古典奢华的房间。在占满了整面墙的风磨铜书架前,摆放着一张没什么装饰,却依靠材质和积制胜的办公桌。办公桌后端坐着一个冷艳兼而有之的女人,与奥贝雷恩同样灰的挽在,扁平的框镜使她有一旧时代办公室女郎的优雅,而修长雪白的脖颈和叉在一起的纤长手指将这一诠释到了极致。她的睛同样是灰中透着绿,几乎与奥贝雷恩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