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一声低低的悲鸣，用力晃了晃脑袋，放弃了不切实际的想法。她惊讶的看着光屏，完全没想到上面数据的竟然如此之快，要知现在她的理能力完全可以与旧时代的级计算机相媲，可是却连介海的研究都办不到！于是雪对自己的母亲更加崇拜，也更加敬畏了。

海左手放在桌面上，数十细细的导线直接在了她的手指上，通过这方式，她竟是把自己与智脑连接在了一起。现在，海的大脑就变成了心理。

“妈妈，你在研究什么？”雪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问着。

“人类最危险的敌人是什么。”

雪了，乖巧地伏着，可是心中还有疑惑，人类最危险的敌人不就是外面那些无边无际的机械吗？就是雪自己，也对它们纯粹的数量到了的畏惧。

“…会是使徒和他的机械军团吗？”海沉思着。在单纯的数字背后，无数的可能场景被计算和推衍，最后都指向了这个答案。可是海的心依然沉重，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她定了定神，把推衍的前题条件改成了“什么是这颗星球最危险的敌人”可是在输条件之前，一隐约的直觉让海不由自主地觉到阵阵寒冷，下意识地想要裹自己。犹豫了整整一秒，她才下定决心开始就这个条件行推衍，并且把目标范围改成了‘所有’。

不是什么样的答案，该来的就都让它来吧…我准备好了。海默默想着。

推衍显得艰苦而漫长，但有了前面的数据作为基础，新的结果在几分钟内就来了。海闭上了睛，苦涩的笑了笑。

照危险程度排位，依次是苏，未知的使徒，蜘蛛女皇，海自己，然后才是动了机械军团的使徒，再之后，则是雪和苏的其它孩们。

光屏上的数据停止了动，海安静地坐在黑暗中，片刻后才疲惫地叹了气。

“妈妈？”雪轻轻地叫着。

“我很累，让我睡一会。”海摆了摆手，站了起来，走向隔的房间。那里有一张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是海在研究的间隙休息用的。只不过在过去那么多年中，这张床使用的次数很少。

海在床上躺下，只觉到无以抵抗的疲累。她静静躺了会，然后沉沉睡去。

雪又吃了一惊，她没想到海竟然真的去睡了。地面上可还打得如火如荼呢！天晓得什么就会有一枚导弹命中这里。私立医院并不大，只要一枚微型导弹就够了。战争已经行了快半个小时，私立医院没被摧毁简直就是一个奇迹。雪可不认为奇迹会重复生，她又没有过十一阶的神秘学造诣，这个世界不会眷顾她的。雪很清楚地面上的战斗已经白化到什么程度，它留在这里陪着海，其实是准备一旦中弹，就以自己的保护海的。海可经不起几十吨重的废墟瓦砾砸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