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本官来问你,你与孔晟可否有私情并且你已经怀有?”杨奇厉声喝问“你如实回答,若有半不实,休怪本官无情!”
私通未必是真的,但不真假,有人指证,孔晟就难辞其咎,很难洗脱清白。
孔晟心知肚明,不事情真假,只要柳心如开了,这盆脏就生生落在他的上。
孔晟止住柳心如的开,其实也是为了救下这个可怜悲惨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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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柳心如的当面“诬陷”,自有应对脱之法,但无论事情向哪个方向发展,义兴周氏都会有摘清自己的门路,而最倒霉的恐怕就是这个可怜的歌姬了,一旦锒铛狱就是死路一条。
“家便是柳心如。”柳心如的声音非常轻微,隐隐有抖颤。
“孔某以为,此时此是使君大人亲设的文宴,不可因此事而坏了诸位大人的兴致。由衙门理,若是事后查证与孔某有关,孔某愿意引颈伏法!但若是查无实据,孔某也要报官,究竟是何人在背后翻云覆雨,居心叵测,请衙门还孔某一个公,以正大唐律法!”
“此外,何人耗费重金为此女赎,必然居心叵测。此事亦可由衙门详查。”
杨奇轻呼一气,凝思片刻,缓缓:“没错,不可因此事坏了我等的兴致。来人,先将这柳心如带回置使衙门,待本官过后人查办清楚!”
柳心如哆嗦着嘴,刚要开,却听孔晟霍然起:“且慢!”
周安居心不可谓不险恶,手段不可谓不沉!
这是大智慧以及超的应变能力。
杨奇抬目光复杂地望着孔晟:“孔晟,你莫非不敢与这歌姬当面对质?或者,你真如周昶所言,了昧心亏心之事?”
孔晟说到此,目光扫了伏地不起的柳心如一,一丝怜悯一闪而逝。他并不忌恨柳心如,因为傻都能看得来,柳女不过是一枚可悲的棋,受人控威。
然而,孔晟是何等心机手段,他以不变应万变,在千钧一发之际,巧妙的借力打力,一边将球推给了杨奇,又一边给了杨奇一个冠冕堂皇的台阶下,从而将周安父牢。
因此,周昶才斗胆妄言,步步为营,一将祸脏往孔晟上引。只要柳心如当众开了,指责孔晟对其始终弃,不是不是事实,这个骂名孔晟都背定了。而迫于颜面,杨奇又不得不取消两年之约,收回对孔晟的举荐,甚至会雷霆大怒将孔晟打牢狱。
“非不敢,而是不能也。”孔晟轻轻一笑:“周昶言之凿凿,说我与此女私通,不过是一面之词,其实这事不难查证。此女有无,可衙门派稳婆一试便知,况且她娼门,即便有在,也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就要赖在孔某上。”
杨奇心里很有数,这是周家人在搞鬼,而且是明着、肆无忌惮地搞鬼,不分青红皂白,以陷害孔晟为最终目标。这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周安打的就是这边球,赌的是周氏对杨奇还有利用价值这副牌。
“你便是那玫瑰坊的歌姬柳心如?”杨奇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