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跑啦。说起来那女肯定凶多吉少,可惜了,要是我能冲去把她救下来说不定她能相信我不是叛军,然后谢我救命之恩,然后…嘿嘿嘿。要是她不幸挂了,只要还留着全尸没被烤焦,我倒不介意趁她还乎来上一发…嘿嘿嘿。算了,别胡思想了。
外面那横冲直撞的不是雪鼠,不是狗熊,是龙,龙啊!我沿着堡垒内的通,慢慢摸索着走下去。
到我了,我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哈达瓦皱了皱眉,转问:“怎么办队长,这个布莱顿人不在名单上。”
好歹我在南方也是个专业的雇佣军,这军用堡垒的内构造我还是很熟悉的。要不是看腻了家乡的妹想泡个金发诺德姑娘,我也不会大老远跑到天际省碰上这倒霉事。
女队长冷冷一笑:“那就如你所愿。”她伸手将那名叛军着跪在断台前,抬脚踩住他的后背。那小伙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喊着:“我就要去松加德见我的祖先了,该死的帝国人,你们有祖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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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龙盘旋两圈后,落在城堡上,傲地晃了晃脑袋,冲我们发一声大吼。我听见斧落地声音,随后那刽手飞八丈远。大快人心啊,让你砍爷的脑袋。
挥手,旁边走上一个手拿名册的年轻人开始挨个查我们的份。我听见拉罗夫在我后低声说:“哦,哈达瓦,没想到会在这以这方式见到溪木镇的老乡…”
那一瞬间我泪盈眶,仿佛听见了天籁之音,八圣灵在上,我有救了,等我离开这个地方,我一定会走遍天际省所有的神庙募捐…我心里正在起誓还愿,那个女队长却连都不抬:“我们没时间了,别什么名单,一起决吧。”
我的心哇凉哇凉滴…忽然,附近山谷里传来一声低吼,声音听起来很奇怪,这不是剑齿虎,也不是雪熊,我从来没听过这吼叫。不是什么了,或许我可以趁…哈达瓦也吃了一惊:“队长,这是什么声音?”这娘们比我想象的要冷血的多,纤纤玉指依然指着我的鼻:“我说了,下一个!”
这还用说,眨间所有的囚犯都四散奔逃。我也趁跑到一座石堡垒里,靠着石墙大着气,甚至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运气:斧都举起来了,居然会有一条传说中的龙救了我。
这次是现在另一个方向,而且,明显距离更近了…这么短的时间声音居然从另一侧传来,除非是有两只这样怪,否则它的速度也太快了。
人群作一团,女队长终于顾不上我了,她指挥士兵和法师和龙周旋,掩护镇上的人转移。别看这娘们冷血无情,关键时候还真是条汉。混中最开心的自然是囚犯们,拉罗夫大喊:“快离开这儿,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我被士兵推上前跪好,一只穿着冰冷钢靴的脚踏在我的后背,如果没有这只钢靴,或许我还会觉舒服些。唉唉,都这时候了,我怎么还在想这些,突然,那低吼又现了。
刽手的利斧斩下,小伙首分离,围观的人群里依稀传来几声叫骂,不知是对叛军的还是在咒骂帝国。女队长都不眨一下,将尸踢到一边,伸手指向我:“下一个,那个布莱顿人。”
靠!我们被推搡着排好队,一名祭司在为我们的灵魂着最后的祈祷。后排一个小冲到前面,大声打断了祭司的祷告:“别啰嗦了,从我这儿开始吧。”
要结束了…就在斧举起的同时,我瞥见一只大鸟从天上掠过。不对,应该不是鸟,鸟的尾没有这么长这么尖,而且这鸟也太大了些吧。很快我就知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因为我听见旁边的守卫,发一声尖叫:“龙…”
通过背上的觉,我到那女队长的躯,也震惊的抖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加力踩住我。刽手也举起了斧。
匀了气,我找了块尖棱角的石磨断了手上的绑绳,看了看四下里没有武,便抄起一块顺手的板砖。外面的动静慢慢变小了,我是去和龙大爷个谢呢?还是去看看那女队长的死活呢?还是顺着堡垒里的通逃跑呢?这还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