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真是孝皇五永王殿下?”
“我。。。”
王士元仍不是不敢直视周士相,牙关咬,半响,终是小声:“回齐王殿下话,我是朱慈焕。”
周士相了,问他:“既然你是永王殿下,那为何从前不肯站来领导军民抗清呢?”
“这。。。”
王士元不知如何回答,因为他真的害怕那些杀人如麻的鞑,小时候在里时,他可是经常看到他的父皇为寇边的鞑哀声叹气。从北京逃来南下这一路,他更是看到无数清军暴行。那一堆堆无尸在幼小的他心灵之留下了这一辈也磨不去的可怕烙印。
他不想死,不想被人用刀将脑袋砍下,所以他躲,他到躲,哪怕见到许许多多的军民为了他朱家和鞑奋战,他也不敢勇敢的站来去告诉他们自己的份。他只想活下去,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为了活下去,他甚至主动剃发易服,在脑袋后面留了那他父皇在世之时最为厌恶的辫。
王士元不吱声,他知自己的从前所为实在是丢人,丢他自己的脸,也丢他父亲的脸,更丢他祖宗的脸。这一刻,他真是羞愧,后悔之心更甚,觉得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想到来表明份。
周士相没有再问心弦已经崩到极,似乎随时都会抱痛苦的王士元。对方从前的所所为,他能够理解,但却不会原谅,因为他姓朱,更因为他是孝皇的儿。
“从前的事我便不问你了,但问你一句,既然你已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为何不继续隐瞒份此终老,反而还要来承认你是永王殿下呢?”
这个问题,周士相隐隐已经有了答案,但他更想听王士元自己亲说来。
这个问题也让王士元恢复了些许镇定和宁静,他难得的将稍稍抬了一,虽然仍然不敢直视前的周士相,但周士相却能看清他的脸庞。
“我表明份,是因为。。。是因为我毕竟是父皇的血脉。加南都已经光复,所以我。。。我想,我可以认回祖宗了。”
说完,王士元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面不再是光秃秃,而是长了长发。
“认回祖宗?”
周士相笑了起来。笑声,他来到了王士元面前,正看着他,语气带有问。
“你可以认回祖宗,那么你知不知你的份意味着什么?你要明白,一旦世人接受了你的份,你很可能会成为大明朝的皇帝,因为你是孝皇之,这世还有谁的血统更适合继承大明江山呢?”
王士元听了这番话,立即将脑袋猛摇,连连说:“不敢想,绝不敢想。。。”生怕周士相认定他有当皇帝的心思,王士元只差跪下对天发誓了。
“不敢想,那你认回祖宗什么?你继续当你的教书先生岂不更好?继续当王士元岂不更好!”周士相的脸很冷,冷得让王士元一个哆嗦,吓得一句话也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