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自己,事情办成了,是应有之意,办砸了,是他韩源无能。这当,韩源能什么?他没有丢三下四的结朝鲜人算不错了,又哪里会约束他们什么。
再说了,朝鲜兵帮大清作战,和蒙古人关帮大清打明军有什么不同?蒙古人能抢,朝鲜人为什么不可以抢?不抢,留给那些民不成?
申浏其实也担心清国官员发现他的下抢了不少百姓粮和牲畜,会过来责骂他,可等了半天,也没见清国官员那里有什么动静,不由松了一气,也隐约有了些底气:似乎清国人现在有求于他们,并且之前更加急迫。
然而,让申浏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大锅里的刚刚煮烂,一队清国骑兵却现了。
来的清国骑兵是正宗的满州八旗兵,随贝勒屯泰到山东来镇压民的,领队的是一个参领。
八旗兵一来,命令朝鲜人将煮好的都拿给他们,还要朝鲜人将他们的战牵去洗刷喂料。朝鲜人动作稍慢,八旗兵们是喝骂鞭打。
不少朝鲜人愤怒不已,一些没有来过清国的士兵气得青暴起,可那些军官们却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连也不敢放一个。一些曾经来过清国“助战”的老兵更是警告新兵们,千万不要得罪满州大兵,否则,别看满州兵只有一两百人,但却能让他们吃很大的亏。
朴正泰亲自面接待了那位满州参领,金大全这个王亲信心里骂着胡,脸却赔着笑脸极尽恭维,哪敢说半个不是。
韩源一听有满州参领过来,也吓得赶跑过来。
“朝鲜,不错。”
那满州参领吃饱喝足之后,要朴正泰给他们腾地方休息。朴正泰哪里敢不答应,直接将自己的帐逢腾来供满州参领休息。
直等满州人都睡下后,朴正泰才放下心来,看到下不少将领一脸愤愤不平,他立即警告他们:“满州人,以一当十,满万不可敌,你们莫要为王招来大祸。”
朴正泰这边提醒下不要招惹到满州大兵时,千里之外的南京,周士相对徐应元吩咐:“告诉郑鸣俊他们,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要事事都来请示我,怎么打,何时打,是他们的事,由他们自己决定。我不问过程,只要结果。这要是事事都来问我,黄菜都他娘的歇了!月底之前,天津营必须解决掉!”
“好,我去给师发。”
徐应元应声要走,周士相想到一事,又叫住他,说:“还有,索尼说本帅背信弃义,这他娘的也是笑话。你给我回封信给他,说,当初本帅和福临停战,不是真的不打了,而是歇一下,养蓄锐,然后打他们个更狠的。嗯,停战是为了准备下一次大战嘛!这句话,没病。至于和约这东西,是张白纸,说撕撕了。他索尼要是不服,大可以自己先撕嘛。”
徐应元听后很是无语,自家这位殿下还真是敢言他人不敢言之事,历朝历代,可没见哪位有自家这位殿下如此厚颜无耻。
“你看着我吗?我说的是真理。真理这东西,你明白?谁的刀,谁的炮打得远,真理归谁所有。。。老话说,真理取决于大炮的程。。。唉,算了,这些你也不懂,你照我说的写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