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的别犹豫了,是男人的痛快叫一声,这时候不拼命什么时候拼命!”
待首批渡河的五百多人挑选完毕,准备妥当后,于七对魏大龙:“魏兄弟,你在此押阵,我亲自带人过河。”说着解开衣往地一扔,赤脯着,大刀,要往木排去。
维县的清军看到了木排的义军,木排的义军同样看到了城的清军。
于七不由分说挣脱魏大龙“我于七起兵反清,为的是不丢咱外祖的脸,也是替咱死在浑河的戚家军报仇,替咱汉人恶气!以前清军势大,我于七不敢动,被迫接受他们招安,当了绿营的把总,丢尽了脸面,被江湖朋友笑话,活得算是窝。现在不同了,齐王殿下领着太平军的兄弟把鞑皇帝都给打跑了,我于七还有什么不敢的,真要是再当他清朝的狗把总,我于七自个都要羞死了!行了,魏兄弟,你什么都别说,也别拦我,这维县,我必须亲自带人拿下,要不然,我没脸见任何人!
“弟兄们,跟我于七渡河杀清军!”
“哎,什么统帅,我于七有几斤几两,难自个不清楚?要我看,我于七也是个把总的命。”
朝鲜兵城时,派去打探情况的探已经去了几拨,如果没有意外,很快维县能和尼溪取得联络,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各木排的好汉们见于七先士卒,赤着亲自阵,心个个都是火。也有样学样,全脱掉了衣,随手扔在木排或者直接甩维河。光映下,五百多男儿手握大刀长矛如铁塔般屹立在一架架木排方。
风起,云隐,气散。
…
魏大龙见状,忙拉住他:“于大哥,你是首领,一军统帅,如何能以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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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脚刚踩到木排,于七大声吼了一句,然后左脚奋力一蹬,木排迅速往河间淌去。
“。。。”
于七的拜把兄弟宋五在另一艘靠前的木排,一看到一队清军从维县城门奔。
于七说完朝魏大龙一抱拳,腰带一勒,了木排。魏大龙知拦不住他,只好反复叮嘱他小心,同时吩咐陆战队好渡河准备,将之前围歼尼溪都没舍得用的六“没良心”发筒组装起来,随时准备渡河支援于七。
“跟于爷杀清兵去!”
“打追随于爷跟狗清兵那天起,我等没了后路。今儿打这维县城,哪怕于爷不给大伙重赏,大伙也得卖这条命!”
“”是大明百姓对朝鲜人的专称,起因是当年的朝鲜使团人员多偷摸狗辈,大明境内屡行不法事,所以被百姓们厌恶称之为“”而和大明官员称呼不同,百姓们还是习惯称呼朝鲜为丽,故而于七才会呼来的朝鲜兵是丽。
清风微拂,河涟漪,宽阔的河面光影重现,浮面氧的鱼儿不住的吐着小泡泡。升腾的气,几十架木排在义军好汉用力的划动下,如脱弦之箭般直剌对岸。
“于爷,清兵来了!”
意志都要一些,毕竟当年他们有分人曾和满州鞑见过仗,也曾关帮助清朝攻打过明朝的辽东军。
见城的清军穿的衣服不对,于七知多半是那些从朝鲜过来的兵。
义军成份复杂,骨清一都是绿林响盗,这帮人一个个都是亡命徒,这会听了于七的话,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毫不迟疑的站来先渡河。在这帮人的带动下,一些对清军有仇恨的义军也主动报名,一时间,河岸响彻的都是渡河杀敌的叫嚷声。
“弟兄们,清军一定会趁我们渡河时攻击我们,所以我需要第一批渡河的都是不怕死的,他们要为咱们大队人杀一条血路,在河对岸牢牢钉住!我于七赏罚分明,先渡河的加倍赏,死了的,我于七养他爹娘妻儿,伤了的,我于七请人给他治,治不了的,我照样养着!”
当最先于七所在的木排到达河央的时候,两岸已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于爷,这山东地界,您老说的话,那是天的雷,一打一个响!弟兄们不信他官府,信于爷的!没二话,我们跟于爷了!”
树林前,于七正在为即将渡河的士卒打气,他是绿林大豪,现在虽是了义军首领,但行事仍是江湖习。
“不是清兵,是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