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的关卡都已落太平军之手,新二军严格执行了周士相的命令,除控制大关卡外,将每一条可能过人的小路都给守住,一旦发现逃难的旗人冲来追杀他们。有很多旗人在逃难的路为了不被明军和汉人发现,残忍的杀死幼小的女,免得他们的哭声被明军听见,从而为大人引来杀之祸。有的下不了手的则是直接将孩丢弃在路,结果大多数被活活饿死,或是被野兽叼走。侥幸被明军发现的也没有得到救治收养,而是继续听之任之,任他在这空矿的原野啼哭。
嗯,希望大家能够对骨伸大拇指,赞一声:“老哥稳!”
一时间,辽南大地到演明军骑兵三五成群追杀向北逃难人群的情景,更多的是几个明军步卒带领几十个复仇的汉人追杀那些汉。还有一定数量的旗人和蒙古人也负隅顽抗,可在绝对实力面前前,他们的抵抗也微乎其微,改变不了什么,即使能够杀死一两队的明军,可是随着更多的明军赶到,他们终是免不了被杀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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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下五旗的老弱。敦拜关之后,关外八旗总数加在一起都没有几个录,以致于宁古塔方面不得不放弃一些土地,免得和罗刹人发生战事。宁古塔方面很清楚,在关内战事如此吃的情形下,北京是不可能有任何援军支援他们的,所以他们必须避免和罗刹人的接,哪怕退让都是值得的。
朝鲜仁川海域,周士相关心的不是大军能不能登陆,而是关心朝鲜人的抵抗意志能够持几天。
对于并非满州的关外各族是否要被清理掉,新二军曾报指挥本,得到的批复是下战时,无法到一一甄别,故而都当统一置。
苏纳对此以为然,传令下去放开手脚,以后这些事情不要再向他报告,他现在关心的是宁锦,是山海关,是北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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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骨办乔迁喜宴,这个不可能请大家吃酒了,所以我决定这酒我替大家喝了。
关外的满州人数量少得可怜,其还有一定数量的汉军包衣阿哈。那些包衣阿合大多数是汉军旗家属和原佟养、李永芳一系的明军,他们很多人的家人都在金军占有一席之地,可谓是铁杆亲满的汉。对这些人,苏纳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心,那些已经逃走的他不了,可还在路尚未跑去的却是格杀无论了。
探险者对旗人的屠杀有些血腥,手段极其残忍,以致负责登记的人员只将数字列,详情一概不计。仅在复州附近,有一千多旗人被杀,老少妇孺都有,其还有很多只是被满州人掳来的生女真,死得不算不冤枉。
每到夜,总有人会听见狼叫的声音。
偌大的辽南,不论是平原还是山岭,到都是人杀人,尸随可见。新二军主力全军南,向山海关军。辽南各地活跃着的是近万的北“探险者”,他们负责清除太平军主力南下后留下的满州人,除了猎杀满州人赚取赏钱和功劳、土地外,他们还要将能找到的粮都找来,并且以那些满州人村落为基础,扩建堡垒,使之成为日后关外的一座座永恒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