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动静,引得前方言谈正盛的一行人停下脚步。至为首的徐达回首见三正欺负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小丫,顿大失颜面,厉声叱:“徐膺绪!你在什么!”徐膺绪见父亲冷面声寒,吓得连忙松了手,却又自觉不甘心,遂恶狠狠的瞪了一坐在地的李西,嘟囔:“父亲,是这个厨房的烧火丫大胆,自称是宅里的二小,儿不服气她占了***的名号,才…才…”一语未完,已哆嗦着低下去。
…
李西一反应过来,旋即忆起这月余来的担惊害怕,再见不得前世家人朋友的伤心,一时压抑的各情绪瞬间迸发,齐齐迁怒至这个只有七岁大的顽劣男童上。只见李西趁着众人没注意之际,一下从地上了起来,将形大她一倍的徐膺绪从侧面扑倒,便是一阵发的狠打,撕、扯、掐、揍、咬一毕用上。
李西从二者的谈话中,不难猜说话之人一个是燕王朱棣,一个便是魏国公徐达。意识到这一,李西心下一,存亘不去的两个隐忧又是时的浮上心。她应该是无声息的在西院稳妥保命,还是让徐达知他还有个被遗忘的女儿?而这两个选择皆各又利弊,她实难下决定。若是选其一,她极有可能在成年后嫁与执事为妻,或送予他人妾;选其二她却是在赌博,成则有机会嫁了去予人嫡妻,不成则会彻底惹怒谢氏!
原来这个胖乎乎的臭小,就是一个多月前推“她”落,也是害得她穿越至此的罪魁祸首——徐膺绪!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此一说,皇命如山,凤又是皇上开国的肇基之地,意义自是不同一般。”一豪迈威严的声音即刻打断。
“哇——”地一声,徐膺绪嚎啕大哭。
一旁的冯妈看得揪心,见李西两汪泪直在眶里打转,嘴也咬的泛起了渗白,急得顾及不得许多,就手足无措的叫:“三少爷,您快放手呀!姑娘她才大病初愈,骨弱着呢,还请您…”
“唉,燕王无需介怀,你年纪尚轻,以后多的是机会去锻炼。”
两攀谈的男音渐渐地远了。
李西疼得冷汗涔涔,却又不敢大叫声,只“嘶——嘶——”的发痛。
正暗自神之际,冷不防后脑勺一痛,李西下意识的痛呼声,就听一个稚的童音哈哈大笑:“死丫,你倒是命大,从三尺的假山摔池塘里居然一事也没有。哼,上次是本少爷给你的教训,不要以为长得有几分像我大,就以为是我家的人!”男童一边大声的说着,一边手下也不糊,死拽着李西的一辫就往后拉。
谁也没想到一个厨房里的下等丫会如此蛮狠,当下众人寂静了一瞬,忽然就听一声洪亮的哭音响起,众人这才清醒,却又有另一女尖声叫:“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丫给架起来。”
“国公言之有理,本王受教了。去年十月,本王不能与皇长兄、其他兄弟一同去中都练习武事,已是一大遗憾。此次能有机会去凤祭拜,公国力不少,本王应当心中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