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仪华大喜过望,勉压下心中的急切,缓缓:“大师本家是吴兴姚氏,祖父辈又是名医,大师的医术自是不必说。我父徐达他患病已久,想要除病患是不可能,但凭着大师的医术,我父病情再拖…”一语未完,却在衍犀利的目光下,不觉止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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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仪华话音一落,衍霍然站起,目光直心,字字清晰:“王妃的孝心固然令贫僧动,但王妃真正所求的又是什么?”仪华张了张,几声,却话嘴边,也一字不。
弥不识仪华份,李忠从怀里掏一块金令牌,拱手笑:“小师傅可能是新来的,我家夫人与衍大师相识,你领路就是。”小沙弥愣了,定定地盯着令牌上的“燕”字发怔,还没及清醒,就见师兄从寺庙里跑下来,行礼:“徐施主,主持正等候着,是小僧来迟了。”
仪华不在意的摇了摇,只了一声“无妨”就领着两名护卫、以及冯妈妈等人随小僧了寺庙,来到衍的禅房。
禅房不大,约莫不足八个平方的空间,但因室内只有一炕、一柜、一桌、两椅的缘故,因而显得有些空旷,却并不让人觉得寒酸,反之更有意境。尤是坐在炕上的蒲团间打坐的衍,在此情此境中,俨然一位清风骨的世外人。当然,这是在不知衍其人的情况下所产生的印象,只可惜在京师皇的那一晚,已让她窥得他真实情。
衍也不求,又说:“世间之事皆相辅相成,但却不是唯一的。当一事再不能给予你支持时,就应当毫不留情的舍去,寻找下一个有利与自己的人和事。”说着,直起行至炕前盘坐下,目光幽远的往窗外一看,突然前一亮,侧目朝着仪华诡异一笑:“贫僧要与王妃的结缘豆到了。”
(是不是前几日更新的问题,最近文文的很低迷,尤其是评论,可能剧情写的不好。希望看着文的大家,这文有哪里不对,多多建议提。)
衍在仪华对面的位上坐下,又“呵呵”笑:“王妃有闲心调笑,想来近些日心情愉。”仪华绽开一抹浅笑,笑中刻意略待几分苦涩,反问:“大师从何看我心情愉?又怎知我不是苦中作乐呢?”
衍但笑不语,半晌也不接。
见状,仪华也不再就此话题继续,单刀直:“今日是佛诞,家家皆煮豆,任人掬取之,谓之‘结缘’。就是不知大师可愿递本王妃一颗结缘豆,与本王妃结缘?”衍笑应承:“这是自然。”
忽见衍笑得意味长,仪华一时不解其意,正要开问个清楚,只听“吱呀”一声禅房门被人从外打开,一个声音微低,不变喜怒的男音唤:“大师!”几乎是来人声的同一时刻,仪华已认来人是谁,她吁气,抬手理了理衣襟鬓角,一个旋翩然转过,朝着赴边关两月的朱棣,盈盈一拜:“臣妾参见王爷。”
“呵呵”一微沉的笑声打断仪华片刻的闪神,然后就见衍从炕上起,走到她面前行了一个礼,:“知王妃前来,未曾远迎,还望王妃见谅。”仪华在对门的一方椅上坐下,自顾自得拿起木桌上的清茶倒了一杯,扬眉说:“我每月至少叨扰大师两次,说来也是熟人,大师这样岂不是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