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虽然也受伤甚重,但是灵药阁于炼丹,必然赐给了他们灵药防,说不定伤势比我恢复得要快。下次再来人,恐怕就更不是轻易好打发的了。尤其他们最后所使的合击之技,更是难缠,若是他们一开始就用,我恐怕难以全而退了,还是禀告师门,让他们定夺吧。”心念一动,一只传音玉符已经现在手上。迅速将这些事情来龙去脉用神识刻了上去,双手一,手中白光一闪,玉符已经消失不见。
半个时辰后,慕容弦上已冒阵阵白气,脸也好看了许多,他这才睁开来。伤了肺腑虽然看起来凶险,比之当日秦霜走火、气不归经还是要好上几分。不过慕容弦并未继续治疗,他知这治疗一有如修真一,需要循序渐。若是贪功冒,轻则修为大损,重则危及命。
完此事,慕容弦又沉起来:“看那三人今天拼命模样,并不似作伪,果真如此,那秦霜到底去了哪里?是谁掳走了她?上次我想替她疗伤,她的真气十分古怪,绝不是火属的,灵药阁为了她劳师动众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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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王冕虽然修为只是比二人略,份却显然尊贵得多。在一旁沉默半响的柳风听到此话,抬望了王冕一,缓缓地开说:“师兄,我也觉这事情有些蹊跷。”
轻易治好的。
陈玄机搔搔:“师兄,我还是有些不解,那秦霜不过是个炼气期第八层的弟罢了,仗着是雪灵师叔的亲传弟才和我们平辈。何至于我们这些筑基期修士来劳师动众寻找他?不如我们就此放弃,说不定她只是年轻贪玩跑去哪里了,玩够了自然就会回门派了。我们多年没有来,正好也在这世俗界逛逛。”
王冕已是面铁青,气到将要说不话来,半响才从牙中几句话来:“从今以后,你要学你柳师兄一般,多修炼少说话。在我们养好伤回门派之前,我不想再听见你提这个蠢问题。”
王冕脸沉得似乎要滴下来:“三个打一个都输了,你们还要去自取其辱不成?我们虽然最后重创了他,只是施展这之法损失的元气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恢复的。”
王冕眉一蹙,几乎破大骂起来:“你都不用脑吗?慕容弦那么地一咬定秦霜走了,那么她现在必定已经不在丰元郡了,说不定就是被送回了砺剑阁。何况我皇时已经用神识仔细搜索过,却没有发现除了那两师徒外的第三个修仙者。想那秦霜不过第八层的修为,如果在皇中,怎能逃得过我的神识?”
慕容弦醒来时,天已经朦朦亮了。拓跋肱靠在床边睡得正香甜,嘴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看着自己徒儿睡着时犹带几分稚气的脸,慕容弦微微一笑,没有叫醒他,自己挣扎着起来盘坐好自行疗伤。这伤势是拖一时也许就重一分,慕容弦也不敢耽搁。
“回灵药阁,让那些老家伙自己去砺剑阁要人。”
“去砺剑阁?不去皇了?”
王冕显然也想到了这,摇了摇说:“这秦霜是上面非要不可的人,目前也只能暂时着落在砺剑阁上。如若不然,双手空空回去,只怕上面迁怒于我们。”
“若说砺剑阁有心对秦霜不利,本没有必要将她留在皇上。以慕容弦的修为,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抓走秦霜,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还留下一条线索让我们查探。”
王冕显然对柳风的意见比较重视:“师弟看了什么?”
“那师兄的意思是?”
青云客栈,王冕三人服下灵丹调息了一夜,伤势已经恢复了几成,此时正围聚在一起。
仰望着那雕龙纹的屋,慕容弦的心神已然不在此上。
“师兄,那个慕容弦确实厉害,我们还去找他吗?”
陈玄机还想开,见到王冕的脸,立刻将要说的话生生咽回肚中,走到一边打坐修炼起来。
柳风听到这话,了,又继续沉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