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这一,秦霜不免对他多加留心了一些。苦修士的真名似乎无多少人知晓,他的样貌也与这号极其相衬。材瘪瘦小,枯槁的面容上一对扫把眉似乎颇为愁苦地垂着,看起来年纪也颇为不小了。只是不知这苦修士之称究竟是指他修炼之苦还是其他。
她站在原地,注视着数人离去的形,微微沉。苦修士和陈辰,两名元婴后期大修士,若是所料不错,也许都有复活凤飞卿之心,却是正不两立。这其中,又有什么缘故吗?正此时,她却忽然心有应一般抬起来,却见那苦修士竟而回过来,瞧了她一。那枯木一般的脸庞上,似乎有些波动。
秦霜与此人共事过,大约也知一些此人的情,并不放在心上。
原本的游盟主,如今的游军师介绍另外三人时,她便略有些心不在焉了。见她如此,游军师自然有些不悦,之前的情消退了许多,只说三日后,除盟有一次重要的会议,到时候希望秦霜准时到达,便告辞离去了。至于住所,对于元婴修士来说,自然不是问题,只在青帝城中即可,除盟并未刻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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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中,她略一打量面前的数名元婴修士,居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人也不客气,径自抢上前来:“果然不错。秦友,二十余年不见,秦友竟已阶元婴,委实惊人。当年友神通已是不凡,如今更一步,想必神通是更加惊人了。值此危难之际,得秦友相助,想必我除盟将是如虎添翼。”却是当年除盟的游盟主。
秦霜耐心地等着禁制开启了,施施然内。
“哪里哪里?”此人大笑着,朝秦霜介绍了周几人。
秦霜对于这类勾心斗角毫无兴趣。天元大陆危在旦夕,些许权位还有何可争抢的?若是天元大陆沦陷,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不过在游盟主介绍一名衣履破旧,面容枯槁的修士时,却是顿了一顿:“这名友秦友虽然未曾见过,但是定然有所耳闻,便是在当年函祈城之战中起了定鼎之功的苦修士,亦是元婴后期大修士!”
这一次除盟的盟主之位却不是当年这位游盟主了,自有更大的宗门中一些神通惊人的元婴后期大修士担任。但是依他的份,却不可能前来迎接秦霜这名新晋元婴修士。这位游友不过凭着当年除盟的余威,混了个军师份,如今麾下亦有一元婴修士,也是一不小的势力。今日来见秦霜,除了一些当年的香火情分之外,大抵还是打算将秦霜拉拢至他的麾下的。他是于火属的修士,但是将不少力放在炼丹炼之上,因此在神通之上并不众,在这时刻,一个神通广大的首领却是极其重要的,因此拉拢起人来自然艰难一些,是以秦霜才有这个荣幸得他亲自迎接。
秦霜原本以为,说不定这三日内,他会来找她。但是三天平平淡淡而过,不仅苦修士没有登门,就连其他元婴修士,也没有一个再来拜访秦霜这初来咋到的新晋元婴修士的。
秦霜果然脸一变,却是很快回过神来:“久仰友大名,如雷贯耳。”
对于苦修士,她确实是久仰了。函祈城之战时,若非一些变故,她本该拜访一下这名元婴后期大修士的,谁知差错,却是没有见面。直到在冥界得了凤飞卿的遗宝,她才知,这名元婴后期大修士竟是极得凤飞卿的信任,手中还有破界珠这样的宝。凤飞卿当年能去到冥界,自然是有他相助的。只是他与凤飞卿的关系,却是似乎不为人知,就连陈辰,对此恐怕也是丝毫不知情的。
秦霜一听就连除盟的名字都是沿袭下来,似笑非笑地看了游盟主一:“游友过奖了,友风采犹胜往昔,想必修为亦有的。”
对于秦霜来说,对于天元大陆的记忆已是有些久远了,毕竟她在冥界呆了八十余年。事实上,对于天元大陆修士来说,不过区区二十年,她之前的事迹却还是有不少修士记忆犹新的。只是她何时阶元婴期,又是因何加万幽谷这么一个实力弱小的门派,却是无人知晓。收到这枚传音符后,倒是引起了一阵小小的动。
秦霜以为他认了她的份,等了半响,那苦修士却是回过去。没有传音,也没有其他举动,随着其他人一起消失在秦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