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死亡,山峰崩塌,也不过是微粒的一组成模式变化,而微粒本依然存在。
寺中忽然响起诵经之声,那声音开始还分辨得各自不同,随即便汇成一声,庄严宏大。
神识却是每一个生灵都不尽相同,所以要将神识与微粒的跃迁合,共同形成一新的圣阶力量,这中间涉及的变化之复杂,就算是圣阶也要为之止步。
但若以信仰为源,则天下信徒千万,甚至亿万,都可成为这佛光力场中愿力的一份,便要源源不绝。
再以这共同的频率与微粒的跃迁形成共振,产生新的圣阶力场,便容易许多了。
整个大昭寺仿佛也抖动了一下,那山门忽然崩塌,支离破碎,继而整个大昭寺开始摇晃。
而反过来,若人一被“化”,立生信仰,越是定,其名神念的活动便自然也成为了这大昭寺愿力的一分。
孔璋长了一气,仍然决定前行。
他唯一顾虑的倒是心禅宗那至今没有庐山真面目的圣阶修士,若此人趁他与心如禅师相斗时陡然手,甚至也如心如般接过大昭寺的山门大阵与己相斗,那威能绝对不是心如禅师可比的。
即使是对方神识大,又或者是意志极为,不会臣服,但在佛光力场中若用神识探察、反馈、影响微粒的跃迁,都同样会受到极大的限制。
不过孔璋既然已经成就圣阶,仍有把握过这一关。
要像孔璋般用在微粒的层次中,不论是稍低一级的原级别,还是更细微的正与负离,则对神识的境界要求和细微运转更是从前御使飞剑时的千倍万倍。
而这佛光力场将微粒跃迁与心如禅师的神识、大昭寺的每一个僧人的神识,大昭寺凝结多年的信仰合为一时,便等若把这影响扩大了不知多少倍。
常人在大昭寺中,本来就会受到大昭寺凝结了佛门多年信仰的影响,虽不会立即拜其门下,但亦会觉得佛门威严,愿力宏大。
前的佛光力场若生这对神识的化之力,必然也要源源不绝的有神识之力供给,以形成力场一份。
孔璋的脚迈起又落下,但他这一步落下,却显得异常的沉重,仿佛上压了一座沉重无比的山一般。
即使是如此,通常也是用来探索微粒层次的跃迁,反映在识海中居多,修炼时虽会用神识去影响微粒,但这对神识来说必然极为吃力,消耗极大。
以心如禅师之能,也必然不可持久。
若是那样,孔璋也只有考虑立即撤走,暂时放弃灭度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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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禅师借着大昭寺和满寺僧人合力与他一斗,已经无限接近于一名圣阶,超越了天人境第四阶修士,若再算上佛门大*法的特异,就算圣阶到了大昭寺前也未必讨好。
这理虽被孔璋看破,但佛门之外却是难以实行,因为当初玄门诸圣争鸣,又怎么可能如佛门般信仰如一?玄门与佛门的路本就不同。
孔璋继续迈步,每迈一步,大昭寺的摇晃越发烈起来。
在这声音中,孔璋已经迈过,先前破碎的山门碎石飞转倒回,奇迹般的重新复原,整个大昭寺再度变得天衣无。
心禅宗的山门在大昭寺,大昭寺便相当于心禅宗的中枢,但是心禅宗却决非只有这一寺一庙,便如孔璋得到的贝叶灵符一般,佛门自然有秘不可测的法或手段将每一座寺庙中愿力收集储存下来。
玄门法不过是炼化,佛门大*法却传说可将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常人若在这力场中呆上半刻,只怕便要被转化成虔诚的信徒,这便称之为化。
而前这力场还可怕便在于并非追求立即摧毁你,而是将神识都合其中,受者于其中,神识亦会受到这共振的影响,于不知不觉中受到转化。
前的佛光力场却是展示了一条可能的明路,那便是借共同的信仰之力,便能将生灵的神识统一起来,不论你是何生命形态,借着这信仰二字,便等于是在千差万别的神识杂念下找到一个座标,可以有机会形成共同的频率。
与其说是化,倒不如说是借神识共振逆行同化了对方的神识频率,而使得对方臣服。
通常情况下,要么只能改变其中份微粒的结构,要么像与夜照空死拼时,几乎是覆盖所有,但时间上必然不能长久,这还是建立在孔璋的神识已经极为大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