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孙红霞闻言一怔,先惊后愁,喃喃的:“你说得倒容易,单打独斗,我只怕还不是她的对手,又如何作得到无声无息的制住她。“
碧真君笑:“那也未必,她决计想不到你会手,有心算无心。何况还有我们三人助你,那就更不一样了。“
“碧,你疯了?外门不得介内门之争,你破了这规矩,羽红袖回来,你如何应付?”罗浮真人皱眉。
碧真君:“那就得看孙娘的了。”
孙红霞一时呆住了,环视了三人一,忽然一咬牙“好,不过你们还是先尽量掩藏行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来,万一事败,大不了我拼着在羽师面前受罚也替你们求情。”
四人商议完毕,孙红霞遁光飞浮岛,自去作准备不提。
待孙红霞一走,驼真人便急:“碧,你疯了,当真相信真有事,孙红霞那蠢婆娘能保得住我们?”
“驼兄,罗浮友,你我也相超过五百年了,这里没有旁人,我大着胆问一句,你们当这外门长老可曾腻了?”
“碧,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位友,若是怕我是替人来试探的,我可先说一句,我是早就腻了,不过就此离去,就算羽红袖不找我们麻烦,以前的仇家也未必会放过我们,所以我才一直没有离去。”
“那你刚才之话又是什么意思,碧,明言吧?不要绕来绕去了。”罗浮真人。
“两位,那我就直说了。峨嵋女修为尊,我等也是天人境的修士,竟然落得个托庇其下,名为长老,却连其内门弟地位都不如,连孙红霞那蠢婆娘都可以向我们大呼小叫,慕容雪那三代弟都敢不把我们放在里,难两位就甘之如殆?”
“碧,你想反了?不过你敌得过羽红袖?光是她门下那几个二代弟,恐怕你都不是对手吧?再说这次峨嵋重归蜀山,声势实力更涨,光凭我们三五人,如何能翻得了这个天?”驼真人。
“我倒没想和羽红袖为敌,不过两位不觉得现在是个机会吗?蜀山派的大修士都前去了南瞻洲斗法,虽然留有人,又有云海禁制,但我们却有通行大份地区的临时权限。最妙的是刚才孙红霞那婆娘对慕容雪极为不满,所以我顺势煽风火了一番,鼓动她与慕容雪为难,只要刚才我们计划的行事,制住慕容雪之后,我们便助孙红霞一次,让峨嵋的女修去接各要地。”
“你是想?”罗浮真人隐隐猜碧真君想说的话。
碧真君目现狞光:“楚歌门下便会与峨嵋女修闹起来,到时我们再火,索闹大一,趁着,蜀山藏经阁中的典籍,我们便可以拿走一些,若能拿到蜀山派的几本诀,说不定我们将来也可开山立派,成为一代祖师。”
罗浮真人倒了一气“盗走法诀,若是被发现,只怕你我三人死无葬之地。”
碧真君冷笑:“两位原来怕死。哼,我们大可以只以神识记下,不盗走原诀即可,就算有什么禁制能察觉纪录,我们索得了法后,便遁去天南地北,东海小岛,北海之上,甚至西贺洲,北俱芦洲,藏上个三五百年,正好闭关修炼法,待法一成再度世,也胜过像现在这般在几个女人门下为狗作,被呼来叫去。”
罗浮真人和驼真人听得面晴不定,碧真君再:“若两位当真怕事,大可以现在将我卖了,前去告诉孙红霞或慕容雪便是,但我碧真君堂堂男人,有机会人,绝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