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的确是个难题，但若这孩有如此聪慧的天资，那就好办的多了。

“行了，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说着，白衣女一掌在纸上，打断了王陆兴致的题海遨游。

王陆抬起，眉微蹙，仿佛是被人打断了乐趣，心中存有不满。

“我已经充分了解你的情况，不需要再浪费时间了，你的资质不错，可以真正继承我的衣钵。”

王陆心说，我还真心不太想继承你这小金丹的衣钵…不过，谁让自己这空灵碍事呢，金丹就金丹吧，我可以凑合。

既然谈到了修行，白衣女的神情就变得格外认真，她盘膝坐在王陆前，沉声问：“王陆啊，在你看来，修仙，求的是什么？”

王陆心中顿时蹦了数个答案，却不知该选哪个好。

考虑到这位五长老的特殊，于是王陆试探地问：“为了狂霸叼酷拽？”

结果师父拍案而起：“知音啊！”愣了会儿，才改：“哦不对，你别胡说，怎可能是为了这下的目的？！你仔细想想！”

于是王陆又猜：“为了飞升仙界？”

“唉，这话也就是说说，末法时代以后还没有一个成功飞升的先例呢。那么多惊才绝艳之士都没成功，你让那些三四品灵的渣渣们要怎么混啊？不是注定无用功么？那他们还修行什么？”

“那…为了长生？”

“目前修仙界第一老不死是昆仑仙山的南极仙翁，年方三千五百九，外号虽寿，主要作用是展览和被人研究，你真觉得那样很？”

“…师父，你直接说答案吧。”

然而白衣女却摊了摊手：“其实我也没什么准确答案，修仙之士成千上万，修仙之路也是数不胜数，就连大都有三千之数。不同人踏上不同的路，当然会有不同的目的，怎能一言以蔽之？”

“那你刚才是在骗字数么？”

“不，我是想说，无论你修仙的目的是什么，想要实现它，都要有一个基本条件。”

“长得帅？”

“…”白衣女嘿嘿冷笑。

“师父您说吧，我不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