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兴看着秀英楚楚可怜的样,想到她受的委屈,心里倒是有几分可怜。但是要他就此放过朱重八,那也不可能。他对付朱重八,可是心积虑的。而亳州城中的那幢鬼屋,原本是一个大人家的空房,后来一把火烧尽了那那家人,大片的房也化为灰烬,只留下一个小院落和几间空房。后来有人传闻那里面闹鬼,就再也没有人去过。
“哼,”郭兴背着双手,冷冷呵斥:“朱重八,你可知罪么?”
秀英与朱重八并无情,两个人平常也不大说话,连普通的朋友也算不上。只不过前的这情况下,秀英又怎么能任凭朱重八受刑而不呢?可是郭兴要朱重八死的心意已决,秀英知说什么也没有用。她只好,站了起来,说:“秀英多谢爹开恩。”
听到吵闹的声音,秀英施施然走了来。她见到是郭兴,忙施礼:“秀英参见爹。”
徐碧仪见郭兴关押朱重八,心中不忿,她嚷:“元帅,你说重八哥勾结红衣妖人,那你还曾经让楚来保护姑娘呢。这么说来,你岂不是也勾结了红衣妖人,重八哥要关起来,你岂不是也应该关起来?”
郭兴微微了,让她起来,说:“秀英,你可知你这个夫婿的好事么?他勾结红衣妖人,意图不轨,我现在把他关在亳州城中的鬼屋,一个月不准来,谁也不准去探视。”
“大胆!”郭兴怒斥:“本帅全是因为被朱重八蒙蔽,才会误信红衣妖人是好人。你既这么说,是对本帅的判决不服气么?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拖下去,打死。”当下,就有人上前来,要拖走徐碧仪。
郭兴带着手下,气势汹汹的走了。有几个人上前来,把朱重八给押了去。
那里什么东西也没有,郭兴把朱重八关去用不了多久,朱重八就会饥饿而死。为了能关押住朱重八,郭兴还特意派了重兵在那里把守。这样一来,即使是朱重八的那帮穷兄弟闹起来,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还给了郭兴把他们一起治罪的借。
不过看到秀英凄楚可怜的模样,郭兴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他说:“罢了罢了,为父也是看在你的面上,就减十天,只关押朱重八二十天算了。谁要是再给朱重八求情,就一并关押起来。”
郭兴本来也只是吓吓徐碧仪而已,徐达的厉害,他可是知的。因此,他就顺推舟,对秀英严厉:“秀英,你以后一定要好生教你的丫,她要是再敢这么没规矩,下次我可不饶她!”
朱重八原本是个小混混,小氓,怎么瞧着怎么都像个付不起的阿斗。而现在经过一番历练后,居然自有一气度,说话事再也不像当初刚刚来的时候,这让郭兴觉得很不安。郭兴见他越镇定,心里越不舒服:“朱重八,你可知那楚烟就是朝廷捉拿的红衣妖人,虽然我郭兴起兵对抗朝廷,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瞒着本帅藏匿妖人,你里还有本帅,还有军法么?本帅**在你是初犯,就对你从轻落,把你关在亳州城中的“鬼屋’中,一个月不准来,谁也不去去探望他。”
“是。”秀英低眉敛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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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重八有些怔,却不知怎么了,只好跪在地上说:“小婿实在不知犯了什么过错,惹岳丈大人生气了,还请岳丈大人明示。”
秀英忙又跪下,恳求:“爹,我想重八他也是不知情,才这样的事来,求爹看在秀英的份上,就饶他这一次吧。”
“爹,碧仪是我的丫,她还是个小女孩儿,不懂事,求爹看在我的份上,就饶恕她这一回吧。我以后一定对她严加教。”秀英忙跪下,为徐碧仪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