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幸勿要责怪于我。”
徐达拍了拍楚烟的肩说:“若是我是陈友谅,决计不会怪罪于你。前虽是声望达于四海,威名响彻江表,不过英雄倶是寂寞人,天下罕逢敌手的寂寞,是一般人难以了解的。估计陈友谅也曾有过这寂寥,英雄无敌,前路漫漫,却无人可以藉。”
楚烟盯着徐达看了一,随后说:“徐达哥跟陈友谅战有年,也许比我更为了解陈友谅其人。”
说着楚烟便字背内取信香、白烛、火折,随即燃香烛,对着陈友谅的坟茔拜祭了几下,随即将手中的信香到陈友谅坟前的地上,静默了片刻,便对徐达开言语:“徐大哥,朔风野大,回去吧。”
徐达应承了一声,便上前挽着楚烟的手,离开了陈友谅的坟,几步一回,不是回望孤零零的坟茔。
送归了楚烟,徐达回到府邸之时,已然是华灯初上时分了。
人意外的是谢翠娥却在灯下等他。
“回来了”谢翠娥迎到跟前去,要给徐达宽衣。
徐达却一手遮拦住了谢翠娥的去路,淡淡的回了句:“回来了,有劳你久候。”
说着反手给自己脱去了外袍。
徐达的这个举动让谢翠娥心下有些惊觉,徐达今日不辞而别,去了整整一日,却没有人得知他去了哪里。
谢翠娥派人四打探消息,终于探知到了一消息,倶说王爷和楚烟联袂而,在市井中卖了些香烛之类的祭奠逝者的东西,接着就杳然无音迹了。
据这些情形推断,谢翠娥明白徐达和楚烟此番联袂而似乎是去拜祭甚么人,不过行踪如此诡秘,都是极为惹人生疑。
“今日王爷到哪里去了,翠娥派来家丁四找寻也是毫无消息,所幸王爷终于回来了。王爷大病微微有些起,还是少门为好,想要办事,府中仆重多,拣选几个牢靠稳重的代劳不就好了。”谢翠娥颇为温柔的对着徐达说。
徐达听闻此言,为了不让谢翠娥疑心,便糊其词的说:“今日去拜祭一个死去的故人,这等事旁人是不能代劳的。”
“要是真是去祭奠故人就好,若是被狐狸迷了去,那可就糟了,王爷如今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一字并肩王,守名声可是最为要的事情。”谢翠娥隐隐有所指的提醒了一句。
闻弦歌而至雅意,徐达自是聪明绝之人,听得谢翠娥有此一言,心里已然明白她可能已然窥一甚么事情来了,便开说:“妇人家的不要混猜疑。”
说着徐达便拂袖而去,越过谢翠娥,要内室。
半途中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来丢下一句:“今后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没没脑的一句话落了谢翠娥的耳中,不由有些发怔,细细回想徐达这几天的举止,越想越是猜不透,反而越觉得透着古怪。
谢翠娥在心中盘算了一番,觉得有必要在一趟,将此事禀知朱元璋,好借着朱元璋的手将此事个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