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给山长,学生在这里等候。”
侍童看他态度极好,也没有给他脸看,了下便了里间,很快就来回复“山长有请。”
整理了下衣服,柳卿不慌不忙的了里间,书桌后没人,角扫到旁边坐着品茗的两人,自然的转行了一礼“学生柳卿见过关山长。”
“这里两个人,只有一个是山长,你猜猜哪个才是。”
柳卿也没有故作低姿态,听到他这么说便抬起眉看向两人,差不多的装扮,同样蓄着黑髯,四十来岁的年纪,虽然穿着不像外面那些学生般华丽,但是也不像柳卿这般朴素,衣领衣袖了理,看起来异常致。
“如果只有一位是山长,另一位也一定是极有学识之人,学生不敢妄猜。”
两人对视一,哈哈大笑,一开始问话的那人:“这话我听,恒休,你要是愿意来这里,山长的位置我拱手相让。”
“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可不想被拴在这里。”话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看了柳卿几,中有了一丝欣赏“这个学生收得不错。”
“我看着也不错,柳卿是吗?多大了?”
“十七。”
从屋至今,柳卿的表情都没有多少变化,两人看在里,更是多了几分喜,外面那些学生不是没有好苗,只是受风气影响,攀比成风,一个个更注重金玉其外,看多了不免失望,希望这个学生不会成为那般。
“十七啊,取表字了吗?”
柳卿一听就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了,男人最迟二十行冠礼取表字,而且为之取表字的人都是相对来说比较重要的人,她完全不知这的世来厉,由一山之长给她取了表字也不错。
“学生只带着一双仆人门在外,并无长亲,所以无取表字。”
山长一挑眉,看向挚友“怎么样,恒休,给我这学生取个表字如何。”
恒休不置可否,倒是考究起柳卿的学识来“都读了哪些书?”
柳卿现在愁的是读的书太多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漏一本这个时空没现过的书,那就麻烦大了,尤其是在这两个人面前,她更不敢大意“都有涉猎一些,只是说不上专,此次来官学,就是想多巩固所学。”
都有涉猎,却又说不上专,真不知该说这娃儿是自傲好还是谦虚好,不过,倒合他的意,恒休摸了摸自己的胡“若不嫌弃我就给你取个表字。”
柳卿躬行了一礼“学生之幸,请先生赐字。”
“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就为你取字希及吧。”
柳卿上就明白了,这是个老无为而治的推崇者,恭敬的谢了,再听山长训导了几句,便让侍童来带他去,顺便叫侍童待他一些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