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学生并不是世家弟。”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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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早了，杜容夏没有多说什么，收拾东西匆匆离开，柳卿静静的看着，这样没有势背景的人要想人地，难，除非，他有足够丰厚的学识，又或者有足够沉的心机，再或者，有个愿意助他一臂之力的人。

关山长不置可否，转了话题“听说你和杜家石岩走得近？”

“那是个有心气的孩，平时一般也不和人来往，若是生在世家本家，他的前途错不了，可惜…以后要是有机会，不妨帮上一帮。”

“喏，学生告退。”

“公，到家了。”车停稳，颜青手脚俐落的下车，放好木墩，这才打起帘唤。

“想藏书室？”关山长放下笔，一脸新奇的看着这个表现得极是温的人“世家中的藏书量一般都不会比官学中要少，你怎么会想要去藏书室呢？”

每天总是要在车上晃上一段时间，柳卿便在角落里堆了些竹简，这里没有电灯，晚上对着烛光多了对睛有害，她已经减少了许多晚上看书的时间，白天多看一阵，权当是补回一些时间了。

事隔几月再次见到山长，柳卿脑里关于山长的面貌才算丰满起来，平时山长并不常给他们上课，通常是好一段时间才会一面，偏偏柳卿还不太关注，差，就要忘了这人的长相了。

“石岩并不是会轻易接受别人财的人。”这认知她还是有的，这里的士通常都有这节气，士可杀不可辱便是这么来的吧。

“全叔事我放心，去再说吧。”

在堂屋落座，让颜青拿着东西先回了书房，往常她都是直接回房，让全婶先给她敷膝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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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叔俯应：“喏，小的认为这四人最合适，所以才带来见公，请公训示。”

“颜青，收拾东西跟我走。”

“公，这是小的找来的护院，公看看可还满意。”

放下竹简，扶着全婶的手下车，门多来的四尊门神让她愣了愣，旋即想起前几天和全叔说的事，打量了几，是不是手她看不，那神倒是透亮。

柳卿愣了下，不知为什么话题扯到了这里，不过里回答得并不慢“还好，平时会说上几句。”

关山长愣了下，旋即笑了“也是，希及倒是了解他，行了，藏书室那边你随时可以，我会和那边打好招呼，不早了，快回吧。”

你去忙吧，不用理会我了。”

真没看来，不是世家可以培养来这气质？眉宇间平和的仿佛看淡了一切，一般的家，不说有没有学的机会，就算有，也是要为生活费心的，哪能像他这般轻松，而那些富乡绅家来的弟，上那市侩气息也是难以遮掩。

“全叔，相人方面我没你老练，你看着要是适合就留下，酬劳方面你看着办就行。”